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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進去。

他剛躺進來,毛球就黏了上來,甚至同往常一樣,鑽到他的睡衣里,團在他肚子上。

白淵身上總是火熱,而貓咪這種生物,最喜歡暖和的地方。

沈默睡得美美的,他好久沒有趴到白淵的肚皮上睡覺了,很暖和,而且白淵的肚皮並不是像肌肉男,特別硌,有著完美的人魚線,但是十分有彈性,趴起來體驗極佳。

清晨,沈默醒來,伸了個懶樣,因為這個動作,他向下滑了幾公分,現在位置接近小腹,這個地方趴起來感覺更好,他動了動尾巴,轉身想要睡一個回籠覺。

但是這一轉身,有些不太對勁。

他後爪輕輕的蹬了一下,他的肉墊碰到了一個很頑固的東西,他又用腳加重力度蹬了一下,那玩意居然彈了一下。

本來還帶著睡意腦子有些轉不過彎的沈默瞬間清醒,同時也搞清楚那是什么玩意。

白淵醒來,被蹬了一下的時候他就醒了。

深吸了一口氣,試圖驅散什么。

他伸手將小毛球從自己的睡衣下拖了出來,看到了一臉懵逼的毛球。

用醒來時的沙啞嗓音笑了兩聲。

「晚上還同我睡嗎?」

果然,第二天毛球就沒有來了,看來是被嚇到了,一連三四天都沒見到影子,直到五天,毛球才出現,他自己叼著一床小被子拖到了床上,接著往上面一躺,就蜷著不動了,剛從外面回來的白淵被他逗樂,大手一伸,屋子里又回盪著響亮的咕嚕聲。

白淵不知道為什么毛球不願意變成人型,總是用獸型粘著他,在家的時候,只要一歇下來,總是粘過來。

到後來,他總算明白了,原來是毛球是把他當成了一個人型擼貓器,每次擼的時候總能看到小白貓露出銷魂的表情。

兩個人就這么和諧的相處,一直到某一天。

那天白淵的老朋友送來了一盒腌魚,是用黃酒腌制而成,因為他聽說了白淵領養了一只幼崽,還是一直貓獸,聽說還是異瞳,剛好土特產的時候到一盒這個,就給他送來了。

白淵沒在家,管家下了,就放在大廳的桌子上,沈默醒來的時候被一陣魚香吸引過來,發現了桌子上的那盒腌魚。

既然是魚,那肯定是為自己准備,沈默想當然的打開了盒子,直接用爪子勾出一條。

心里想著,就嘗個味道。

細細品嘗之後,發現簡直就是人間美味,他完全抗拒不了這個味道,於是他又勾出了一條,接下去一發不可拾,直到『嘗』了五條他才作罷。

白淵這陣子很忙,算是他這十幾年來最忙的時候,這都要源於那三個小崽子,年輕氣盛,總是需要別人給他們擦屁股,而且他們自家搞不定的事兒就來拜托白淵,白淵今天也是發了火,說再有下次就把他們送到荒漠里種樹!

忙完深夜回到家,一股酒香夾雜著魚腥味在家里彌漫。

說到魚,那就只能想到毛球,再看到桌上的腌魚,頓時了然。

果然,白淵在卧室的小被子里找到了毛球,他仰著肚皮,咕嚕打的震天響,一副『醉漢』的樣子。

白淵被他的模樣逗樂,一天的怒火都消失殆盡。

洗完澡之後,白淵給小毛球灌了點水,用的是他以前用的奶瓶。

做完這些白淵才上床睡覺。

他剛躺下,毛球居然又鑽了進來,已經好些日子沒有鑽到他被窩的毛球今天似乎格外的熱情。

而白淵,很坦然的下這份熱情。

半夜,白淵驚醒,他感覺到身側有一雙不老實的手死死的抱著他的腰不放開。

還會有誰呢?

因為酒醉,妖力不穩,居然就這樣大半夜的化成人形,還好死不活的纏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