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止是貓。」
憑啥都是我不准!
「我保證。」
白淵同一水的親戚打招呼,得到回答的沈默滿意的在旁邊擼虎。
看白淵被拉走敘舊,白逸擠了過來。
「嬸,你是怎么把我叔給拿下的?」
「大概是……我太可愛?」
「……」白逸撇一下嘴。
不死心又問:「嘻嘻,我叔怎么樣。」
「很好啊。」
「我是說……那方面。」
「……」
看沈默這個害羞的樣子,白逸大驚。
「難道你們還沒……」
「……」早就。
「難道我叔真的和傳言里說的那樣?」
「什么傳言?」
「傳言說他……說他……那方面……不行!」白逸壓低聲音悄悄在沈默耳邊說。
「……」
這話沒法接,不過也完全用不著他接,一個爆栗就在白逸說完的一瞬間朝他腦袋砸來。
聽聲音就非常疼。
白淵臉上帶著笑,對著白逸很陰森的一勾唇。
「對你嬸說什么呢?」
「沒,沒什么。」
沈默突然想到什么,回頭嫣然一笑,對著剛剛還揣測自家白淵的大侄子說道:「對了,忘了問,樹種完了嗎?」
白逸:「……」
沈默還記得上次的恥辱自己好不容易放下身段,結果被婉拒的那件事。
「還沒……」白逸苦著臉。
「嬸,你向叔說個情吧,我和白辭白禮肉墊都要磨破了!」
沈默才不管,撇過頭。
「嬸,我把家里一箱木天蓼送給你。」
「……」誘惑很大。
開飯了,白淵把白逸這個熊孩子給嚇唬走,摟著沈默就地坐下,一圈軟軟的墊子,似乎是為他們貓科妖獸量身定做的。
中間是放著食物的盤子,擁擠的各色巨大盤子堆在其中。
坐下之後,不斷有食物端上來,上了肉排,魚肉,各色特殊肉食材料做成的湯,最後中間還擺上了烤全奇鳶一種帶翅膀卻像羊的生物。
還有一種沈默沒見過的魚,巨大無比,可以將院子中間的空地占下一大半。
耳邊白淵輕聲對他說:「咱家木天蓼很多,如果你想要的話。」
沈默臉紅,但還是點點頭:「想要很多。」
脖子間傳來一點濕潤的感覺,腰間緊,被白淵突然襲擊在脖子上啾了一口,而後像是宣誓主權,又在他潤澤的唇上輕輕點了一下,只是兩個人沒忍住,互相伸出舌頭使勁攪動。
眾:我他媽瞎了眼。
幼崽:媽,我要回家。
其實對於白淵來說,完全不需要宣誓主權,因為沈默用餐前把外套脫下室內已經很熱。
脫掉了外套之後,並不是高領的襯衫下,一目了然,那霸道的痕跡。
其實,就白虎的嗅覺來說,少年身上全然是白淵的味道,濃郁,布滿全身,只是白逸那笨蛋對這方面完全沒有了解,白瞎娶了個老婆。
而就算是白淵,鎖骨邊上那個咬痕也是完全沒有辦法讓人忽視的。
白淵旁若無人的同沈默親熱,像是完全不夠,又開始卿卿我我說著小情話,一會互相喂食,一會你喝一口我舔一下。
時間一久,眾人已經要疫,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吃到一半的時候,到了發紅包的環節,他們的紅包是用一種紅色的羽毛揉成的手帕包著的,所以看起來非常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互相給小輩們發紅包,白淵也發出去不少,他幾乎可以說是輩分最大的,所以基本上算是送到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