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崢看著懷著被酒意催得有些發暈,撥開他的劉海,眼眸中已經是氤氳,手指輕輕摩挲過對方發熱的唇瓣,細嫩黏膩的觸覺讓他不願意拿開。
夜已經過半,不能再等了。
給少年喂食軟筋散,將已然懵懵懂懂的少年放進熱度恰好的水中,上浮的水汽將敏感的皮膚渲染出薄薄一層粉色。
這讓眼前的人賞心悅目。
傅崢一腳邁進桶里,少年立刻從中央避開縮在一角,不讓對方逃避,胳膊攬過他,從耳後開始輕吻,纏綿直到舌尖,少年無法閉合的嘴角一點點水漬溢出。
「主子……求你……」
感受到對方一定要做到最後不是說著玩玩的,少年略帶哭腔的嗓音更是帶著顫音。
果然是沒有什么經驗,這少年不知,這樣委婉動聽的聲音更會激起某些人的想要狠狠欺負的念頭。
「晝衍,喜歡這樣么?」
「……」
「你現在可以好好的叫給主子聽了。」
「……」
「別哭喪著臉,我覺得晝衍也是很享受。」
易嫣不敢靠的太近,她深怕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但她的耳力比尋常普通人都要來得強,就算不靠近頂層,也能聽到一些細細密密的聲音。
晝衍那副清亮的嗓子已經變得有些沙啞,她雖然不想聽,但是無孔不入的聲音總是能隱隱約約傳到耳邊。
她總算受不了了,回到第一層,讓普通侍衛候著,有動靜第一時間喊她。
一直到了公雞打鳴樓上才有了動靜,這次不用侍衛叫她,他能聽到腳步聲和推門的聲音。
「備熱水。」
傅崢不似以往冷冽的語氣,嗓音略帶著一絲慵懶,讓易嫣不自然的紅了臉,她也算是有過經驗的女人,以往倒是有過小情兒,都是年紀正好風華正茂的男人。
但是不知怎么,她居然覺得傅崢同晝衍一男子干那事兒,卻也是,不算厭惡。
她進到屋子,屋內旖旎的氣氛更是讓她眼睛不敢亂看,只是,細細的聽,還能聽到小聲的啜泣。她跟了傅崢這么多年,從未見過他找過陪寢,不論男女。
恐怕這次晝衍的罪過是大了,禁欲多年體力強悍的男人,可不好伺候。
所以,易嫣沒有歇息,她放好熱水,到了樓梯轉角處坐著。
沈默是怕了,這練了武的武林高手,花樣不僅多,持久力也是一流,更何況這位絕對是沒有留手,無論哭喊還是求饒,都沒有用,大概在對方眼里是一種情趣。
好吧,也要承認,自己是爽到,只是爽大勁兒了。
外面的雞鳴聲從第一只開始,此起彼伏,沈默已經沒有空閑去想這些,被抱起來放到熱水里清洗的時候,他感覺到不太對勁。
幫他清洗的手指突然一頓。
沒有意外,天亮了,外面有一點點的晨光灑進來,而身邊倚靠著的男人有了變化。
欲哭無淚,當場傻在哪里。
被淚水侵蝕過的眼睛已然有些紅腫,這時候他更不敢抬頭看對方,因為他已然從氣場上感覺到了。
傅崢的第一人格醒來了。
啞著嗓子,顫抖著聲線開口:「主子……」
本來為自己清理的手指突然猛地整根插入,把已經一塌糊塗的內部攪擾得不得安寧。
「主子……求放過晝衍……」
傅崢沒有說話,他冰冷的眼眸里映出一些熱切,腦子里充滿了很多昨晚的畫面,就像是看了春宮圖一般,他很快便有了反應。
既然都到了這一布,他沒有什么好遲疑的,逮住對方的腰,伸入第二根手指。
「啊……主子……不行,真的不行了。」
傅崢並未說話,而是快速迅猛的接著侵入第三根手指,另外一只手則重重的捏住他胸前一點殷紅。
而後咬上他的耳垂,用命令不可抗拒的語言命令他:「我要你的全部。」
手指反復的刺戳,覺得差不多了,單手托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