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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尊把圍裙摘下,疑惑地反問:「吃飯啊,吃什么葯?」

李善迪:「……」那個只會廚房play做完就跑的葉尊哪里去了?這個宜家宜室男是誰啊?!

葉尊夾了一筷子桂魚到他碗里,還細心地挑好了刺:「好吃嗎?多吃一點。」

「味道不錯,」李善迪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說吧,無事獻殷勤,非女干即盜。你想干嘛?」

葉尊笑眯眯地擦去他嘴角粘著的飯粒:「非女干即盜……你說對了,我想女干你。」

李善迪伸了個懶腰,癱在椅子上:「大哥你直接來好不!我不反抗!搞這些有的沒的做什么!」

「懂什么叫情趣不!動不動直接來,多沒意思。」葉尊又給他夾了口紅燒肉,「乖,啊」

李善迪翻了個白眼他記得這人可是前戲能省就省,只顧自己爽的典型利己主義者,簡稱渣男。現在整得這么深情款款做什么?

想歸想,但一口一口吃著喂到嘴邊的飯菜,李善迪還是有點兒受用的。

也許世人都有錯覺,幻想自己魅力無邊,編一個玩遍花花世界的獵艷高手,不在話下。

也罷,人生苦短,當自鳴得意,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前塵後事。

李善迪不再多想,吃完飯任由一身油煙味的葉尊將他壓在拾好的飯桌上,細長的腿被壓折,交疊著搭在他肩膀上,大腿//木艮處被扯得生疼,唇舌在腿間穿梭的快感又使他□□出聲,還沒分清歡愉或是疼痛,那物什便橫沖直撞闖了進來,於是只剩下纏綿的快感。

痛,並痛快著,大汗淋漓。

什么都不用去想。

管他過去將來,虛偽造作。

只貪朝夕。

葉尊真的成了居家好男人,天天准時回去,不出去浪,還幫忙做家事。

對此李善迪也沒有表現出多開心的模樣。照常上班下班,做什么事都興趣缺缺,包括愛做的事。儼然一個生活倦怠的退休老干部。

不過沒有偷溜出去看林衡了,這讓葉尊頗為欣慰好歹人是拴住了。心這玩意兒,得慢慢來。他媽說過,兩口子過日子,就得文火慢燉,才是一鍋好湯沒想到這句無意中聽到的話,他竟然一直記在心里,還有虔誠奉行的一天。

「寶貝兒,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葉尊往手上倒了點香油,賣力地給身下的人油開背。

李善迪光裸著後背,趴著感嘆道:「是啊,壓力山大,我又是個草包,被小文文比的不要不要的。早晚要被踢出去。」

葉尊失笑:「你在暗示我養你嗎?」

李善迪發出舒服的喟嘆:「是啊。」

葉尊想了一下:「我在公司就是掛個名頭。」

李善迪表示無所謂:「有錢就行。」

「得嘞。」葉尊開始想象自己認認真真上班掙錢養家是個什么樣子。好像也不錯?想到這里,他不禁低頭問道:「寶貝兒,你喜歡我嗎?」

「還行。」李善迪斜睨他一眼不作妖的時候還是挺順眼的。

「那你……恨不恨我勾引你,害你跟林衡分手了?」葉尊手里的動作慢了下來,專心致志地等著他的答案。

李善迪一怔,翻了個身:「都過去了。」

那就是不恨了?葉尊更加開心地賣力按摩。

李善迪閉上眼睛:「我沒恨過你。」

所有事情都有因有果,最該恨的是自己。

日子那么長,多少腌藏在拐角里,沒准有一天,葉尊要反過來恨他。

李善迪望向窗外,懶洋洋地眯起眼,韶光正好,能過一天是一天。

李善迪做了個夢。

依舊是上次的場景,林衡和葉菁在野獸派里挑花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