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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爺客氣了,這里是呂相邦的店,誰敢在這里動手,就是不給呂相邦面子!」羊飛英三句話不離呂不韋。

李季陽笑了笑,沒接話,看羊飛英吹吧!

要是成蛟在這里鬧事,就算是呂不韋也不能怎地他,因為他是國主的兒子,哪怕國主兒子不少,可也是國主的兒子!

又有一個強有力的外家,記得歷史上記載呂不韋在羸政尚未登基的時候,就對成蛟一系防范的緊,用了好幾年的時間,才干掉他們!

「這次來咸陽城,是有什么事嗎?」羊飛英已經跟李季陽這條線很久了,為了能跟大公子攀上關系,他別人都沒告訴,就自己默默地關注李家庄。

只可惜,他還不知道,李季陽都把他當色狼一樣的防備著呢!

「哦,真的沒什么事情,就是過來逛一逛,您看,這條手鏈值多少?」李季陽本來就是來開眼界的,當然不能跟他說,不過他可以找他估個價,他現在手里頭的東西不少,可以讓他「師兄」多送過來一些么!

羊飛英是個門客,特長是調侃,俗稱侃大山。

這種磨嘴皮子的本領,在戰國這個時代,很多門客都擅長,要求就是博學多識,所以羊飛英在呂不韋門下其實並不么受重視,不然當初也不會是他去給李季陽送謝禮了。

不過羊飛英也是個人才,愣是說的呂不韋雖然沒重用他,可也記住了他的名字不然呂不韋門下客卿那么多,要不想辦法出人頭地,這輩子都泯然眾人矣。

「這條手鏈的價值,得讓掌櫃的來看一看。」羊飛英搖頭輕笑:「我雖然是相邦的門客,可也對買賣沒有興趣。」

意思就是他不懂估價,這也是這個時代的人的矜持,都覺得商賈低賤,所以從來不沾商賈事,尤其是秦國,更怕被人說出身不好,不敢行商賈事。

「那就請掌櫃的來評估一下價格。」李季陽將手鏈放到了桌子上,根本沒多看重它。

「這手鏈看品相應該很不錯,就是不知道,李少爺從何處得來的?」羊飛英哪怕不能行商賈事,但是眼光還是有的,呂不韋又是珠寶商人起家,家里的珠寶首飾也不少。

但是像這條手鏈這樣好的東西,也沒幾個。

或許有,但那不是羊飛英這樣的門客能看到的了。

「是我師兄送來的。」李季陽不介意讓外人知道,他有個神秘大方的先生,和神鬼莫測的師兄。

「師兄?」羊飛英眼睛一亮:「您的先生是?」

指不定是什么名儒大家,儒家?好像秦國對儒家不太待見;墨家?好像墨家規矩挺多,且很窮!

難道是法家?要是法家就好了,秦國律法之嚴苛,是任何一個國家都無法比擬的,但是誰不知道韓國的公子韓非是法家的繼承人?所以若是要是李少爺也是法家的,哪怕不是法家的繼承人,他們也能想辦法讓他是!

最好不要是道家,因為道家太高高在上了,不好接觸。

「先生尚未告知學生姓名,只知道他老人家行蹤不定,家資巨豐,這樣的珍珠,他老人家派了大師兄來看望,留給學生一整箱,上千顆不止。」李季陽指了指桌子上的珍珠手鏈:「這種的,只能算是最普通的,還有更大的呢!」

羊飛英聽的目瞪口呆,他還想讓李季陽見識見識呂相邦的富有,好勸說一下李季陽,投靠呂相邦,從此以後衣食無憂。

誰知道突然間,李季陽就有了一個家資巨豐的先生,送給他許多東西,眼前這珍貴的珍珠手鏈竟然只是最普通的!

那不普通的是什么?

他都想象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