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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乳名張德,為張開地的長子,輔佐過韓王、韓桓惠王,官至相國。

於公元前二五零年(韓悼惠王二十三年)卒,這是史記的說法。

另一說是,他見秦滅韓,就含恨而終,這是張氏後人的說法。

他的夫人陳氏生有兩子,張勝與張良。

《史記》之中的《留侯世家》記載:留侯張良者其先韓人也大父開地,相韓昭侯、宣惠王、襄哀王。父平,相厘王、悼惠王。悼惠王二十三年,平卒。

一門三父子,輔佐了五代韓王,號稱「五代相國」。

就這樣的人,竟然被送來了!

羸政拿著人才名單說要看看,沒當廷就給答復,韓國使臣也不在意。

不過大臣們的眼睛更是紅了,這么多東西!

尤其是軍中的宿老名將們,一個個走路都帶風了。

下朝之後,議政殿議政之前,羸政給李季陽看了看名單:「這些人也都要嗎?」

「這些人我不知道怎么樣,但是張平一家子,必須要!」李季陽激動的揪著羸政的衣柚……個頭不夠高,揪不了脖領子:「要了他們保證咱們不吃虧!」

「好,要著,要著!」羸政扶著李季陽的小身體:「你別摔著著!」

個頭本來就矮,還死抱著自己不放,也不怕抻著。

「跟韓國之主講價!」李季陽道:「讓呂不韋去!」

商人嘛,最適合砍價了!

「他去?」羸政明顯不樂意:「還不如讓先生去呢!」

「倆人一起去!」李季陽道:「都是能說會道的主兒。」

「好吧!」羸政也明白,呂不韋絕對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不過他沒想到李斯也想去!

可惜,李斯資歷不夠,軍中的人也信不過他,就沒去成。

這幾曰天氣太熱,眾人又開始談判,一個個鼻子不是鼻子眼兒不是眼的,大殿之上放了好幾個冰鑒也沒能讓他們涼快點。

李季陽看甘磊整日的嘴上起燎泡,就給大殿談判的人一人一翁用金絲菊泡的水,晚上臨走之前還來一瓮綠豆湯,給他們消毒敗火。

已經十天沒有下雨了,天氣倒還好,不涼不熱的,只是這么下去,人受到了田地里的庄稼也受不了。

許義就找上門來了:「這么下去不行,秦國本就少雨缺水,地里的庄稼都要旱了。」

李季陽一愣,難道是因為干旱導致的飢荒?

「公子?公子?」許義在李季陽跟前晃了晃爪子。

「哦,許先生啊,那干旱怎么辦啊?」李季陽撓頭了:「我也不是很懂這個,打井行么?」

「一個庄子上打井倒是可以,可全大秦那么多地方,怎么打井?」許義愁眉不展:「而且也不是什么地點都能打井的……。」

「李家庄缺水嗎?」李季陽記得自己家前頭是一條小溪,連著一個很大的河流。

而且當年也建立了水渠流淌,很方便的呀!

「李家庄是不缺水了,但是別的地方缺啊!」許義道:「您名下那十萬戶,王陵那里,都缺。」

尤其是王陵,因為不能選擇離水道太近的地方埋葬先王,陵寢是不能滲水的,所以基本上陵寢所在地都不能有水經過。

所以王陵那邊平時看著還可以,但是一旦不下雨,立刻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