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將你捏在手里頭了!」張平不想讓氣氛太沉重,就自嘲道:「我也是守孝三年呢!」
甘磊敲了敲案幾的面:「換一個事情說。」
張平輕咳一聲:「想個辦法,在國主成人禮之前,把呂不韋調開。」
「怎么調開啊?」李季陽嘟嘴:「他那人粘上毛兒比猴子都啊!」
「有辦法。」羸政笑道:「上次不也調開了么!」
李季陽莫名其妙,同一次當,呂不韋那么明的人,能上兩次嗎?
事實證明,呂不韋還真上了兩次!
不是他蠢,而是羸政算准了他的心思。
第二天羸政就說了,請相國大人代國主勞軍!
又是勞軍!
李季陽記得上次呂不韋出去,就是勞軍來著!
呂不韋臉色不太好看,他上次去勞軍,結果這些人看他送來的東西很高興,但是看他就跟看米缸里的老鼠屎一樣不順眼!
枉他笑臉相迎,還給其中的將領們送了好重的厚禮!
「去哪兒?」但是他還不能不去,軍權對於他來說,就好像是永遠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一樣,充滿了無數種可能,誘得他不得不去。
盡管他知道,這可能是羸政想調他離開咸陽城的手段。
不過他不怕,誰讓羸政是他兒子呢,在倆人不能相認的情況下,他的成人禮,恐怕也不想缺了他這個做父親的吧。
「北疆。」嬴政笑道:「別人寡人也不放心,就辛苦相國了。」
呂不韋臉色好看了許多,也是,北疆是秦軍銳中的銳,所用都是最好的,因為那里防御的是匈奴人。
比起月氏,匈奴人更野蠻。
秦安君不就是因為一年四季的往北疆送東西,才讓軍中的人認為他好的么!
他呂不韋也能啊!
掄起錢財來,當然是他呂不韋比秦安君那個毛頭小子要強啊!
呂不韋也不想一想,他隱含功利心的勞軍,和李季陽那無條件的饋贈,能一樣嗎?
李季陽給東西,從來都是最好的,任何說法都沒有;呂不韋給東西,看人下菜碟,將軍們都是最好的,士兵們的隨意,試問哪個將軍不愛兵呢!
甘磊對於羸政如此大膽很是贊賞,就是因為羸政不怕呂不韋奪得兵權,所以才放心的讓呂不韋去北疆勞軍。
這是遛呂不韋呢!
剛勞軍完,還勞軍?
也不怕撐死那些帶兵的啊!
於是,呂不韋第二天就開始跟軍中的老將們套近乎了,羸政聽之任之,絲毫不以為意。
軍中老將們也給呂不韋點臉面,好歹看樣子以後是要經常勞軍的人了,大家都熱情點……當然是對東西熱情,而不是對呂不韋熱情。
對他最多平常心款待。
這一天晚上,李季陽照常去系統里交易,豪斯卻聯系了他。
那張特別抽象的臉興奮的看著李季陽:「哦,親愛的李,你的五色草簡直太好用了!」
「豪斯先生,我們這里不流行叫親愛的!」李季陽看著那張猶如梵高畢加索抽象畫一樣的臉,聽著他叫自己親愛的,真的全身雞皮疙瘩都站起來向他致敬了!
「哦哦,對不起,對不起!」豪斯很快就道歉了,但是隨後又興奮的道:「那么,你的五色草要怎么交易?」
因為倆人的等級相差太大,豪斯可以跟李季陽做一筆以物易物的交易。
「想要什么呀?」李季陽想了想,要了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