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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太早那什么,對你身體不好!」

不管他說什么,羸政是不松手了,不僅不松手了,還給他洗澡!

其實李季陽基本上每次都洗一洗的,不是在外頭就是在空間里,身上根本不沒臟東西,搓一搓,就行了。

羸政也每日都洗澡,他知道要想跟李季陽長久,就要熟悉彼此的生活,於是再知道李季陽基本上每日都沐浴後,他也堅持每日都沐浴。

李季陽掙扎,羸政就跟他玩兒,好像哄弟弟玩水一樣。

等李季陽累的不掙扎,這澡也洗完了,被羸政拎著進了寢宮,大床上已經鋪好了,而且他們這一路走來,沒人!

「怎么宮里沒人?」李季陽第一個就察覺到了。

「姜都讓人下去了。」羸政將人放到床上,自己也欺了上去,低頭就先親了一口。

洗的白嫩嫩的李季陽臉一紅:「那不是都知道了嗎?」

「我只是說跟你徹夜長談,反正明天不上朝,正月里休息嘛。」羸政緩緩低頭,跟李季陽額頭抵額頭:「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真的只是睡覺?」李季陽才不信,他那里都立正半天了,要真能睡著他就佩服死他了……當然,也有可能羸政說喜歡他就是一句謊話。

「還可以干點別的……。」羸政低頭,認真的親了親李季陽:「好嗎?」

「不好!」李季陽回答的特別斬釘截鐵。

「好。」羸政就當他答應了。

李季陽:「……!」

這問的還不如不問!

「好。」羸政繼續親他,很溫柔,幾乎要溢出眼中的深情,讓李季陽特別別扭。

這是秦始皇,不說冷酷如冰,殺人如麻,可別這么無賴行不行?看起來像個小流氓,不像是一個國主!

「不許耍流氓!」李季陽被人困在床上,還想跟人談條件。

「嗯,流氓是什么?」羸政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從床下鈴出一個小罐子,里頭據說是用各種鮮花煉制的花油。

魏國國主給的好東西,連龍陽君都不知道。

「就是柳下拓那樣的人!」李季陽撇嘴:「他哥哥很有名的,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他哥可能不是個男的。」羸政對此很是不信:「或者當時做他懷里的那是個東施吧?」

「怎么可能?」李季陽差點笑出來,眼睛都亮了:「好歹柳下惠當時也是個貴族。」

怎么可能懷里坐個丑女?

柳下拓跟柳下惠是很有名的一對兄弟,柳下惠乃是儒家的學生,又是個貴族,在當時是很有修養的人;而柳下拓,是他的弟弟,同樣是貴族,但是柳下拓則是當時最大的盜賊!

他搶人不分貧弱,在諸侯國橫行無忌,「盜」便是他的號,他的名言就是「盜亦有道」。

他把「盜」當做自己的道來行。

跟他哥哥柳下惠是兩個極端的存在。

「或者他跟我一樣?」羸政按住小陽,在他脖子那里蹭啊蹭:「我就心里只有你,也能坐懷不亂。」

「是啊!」李季陽想起那個投懷送抱的悅姬,當時羸政已經是個高中生的年紀了,那個年紀的人,不都是對異性很向往的嗎?

哪怕然後他說了一句很作死的話!

他用疑惑的表情看著羸政:「你該不會是身體那什么的,有問題吧?」

然後他就被羸政拆吃入腹了!

完事之後羸政抱著他去洗漱,他哼哼唧唧的迷糊著,很累了,但是堅持不休息,還跟羸政抗議:「你怎么跟憋了一輩子的流氓似的?」

「這才二十年,一輩子差遠了。」羸政終於如願以償,當然高興了,對著李季陽越來越溫柔,幾乎是捧在手里怕摔著,含在嘴巴里怕化嘍!

「哼!」李季陽被人吃了,也只能認栽,話說他覺得羸政能跟他表明之後忍了這么久,也可能真的忍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