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腿根間,威嚴地瞪視他:「椒椒!這玩笑不能開!」

他用力掰我的腿企圖分開它們:「我沒開玩笑,我要干你!把腿打開啊合那么緊干嘛!」

我簡直目呲盡裂,這小混蛋我平時是不是太寵他了,現在竟然想以下犯上!?

我怒斥他:「胡鬧!把手銬給我打開!」

他比我更大聲:「你做夢!我今天非要干了你!要么你乖乖配合我,我就輕一點,要么我就強上了,反正你當初就是這么對我的,現在我上回來也沒對不起你!」

說著他的手就突破了我腿根的防線,摸到了我後門,直條條地插了根中指進來。

「啊!出去!」

我舍不得踢他,只好胡亂地扭動身體,想把體內的手指扭出去。

「別攪了,好疼……」

這小混蛋什么經驗、技巧都沒有,光學我平時對他那樣依樣畫瓢,但學不到一分像,插了手指就在里面到處胡攪亂摳,加了第二根手指以後就用兩根手指撐開我的後門。

我疼得忍不住說:「你停下來,不是這樣擴張的。」

他停了下來等著我繼續。

我和他講道理:「你還小,以後有機會再讓你試,現在把手銬打開,我們好好說會兒話。」

這小混蛋不得了,不能再慣著他了,都有膽子打我後面的主意了,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他瞪著我:「我說了我今天要干了你,說到做到,就許那個狐狸能碰你我就不能碰啊!?你不是最愛我嗎,愛我連讓我干一次都做不到嘛,你是不是又在騙我?!」

我:「沒,我真愛你,但是愛你跟這個是兩碼事。」

他:「就是一回事!你別狡辯了,你就是不肯給我!說到底你還是不夠愛我,不然為什么連碰都不願意讓我碰!大騙子負心漢,我就知道你又在騙我!」

他說著眼圈就紅了,是真的被我傷到心了。

這種情況我能怎么辦,我從來都只用雞巴入洞的,他非要我躺平了任他操證明我愛他,我也很絕望的啊,連手都被他拷住了,今晚上擺明了在劫難逃。

我沉重地呼了口氣,最後試圖力挽狂瀾:「我里面可能已經有卵胎了,現在不適合」

他恨恨地打斷了我:「那最好!我射死那狐狸留在你里面的種!你懷我的!我全都射給你,要生就生我的種!」

我:「……」

我放棄了,節操一毛都不要了,隨便他怎樣吧,不干死我就行,要求不高。

這一晚加上前一晚,被童子爆菊的經歷我不想再體驗第三次了。

說穿了,做愛無非是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啪啪啪啪地進進出出,我的小老婆們都是被我操得感覺無比美妙的,但輪到我除了火辣辣、疼,就是覺得肛漏了。

然而,人有時候越是竭力抗拒某事,越是反而要正面杠上。

我知道基佬里除了1和0,還有一種中間屬性,,也叫過渡屬性。

能把1變成0,把0變成1。

非常鬼畜的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