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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把舊日恩情掛在嘴邊挾恩以報,粗鄙無知的舉止更是令他堂堂縣令丟盡臉面。

等到自己落魄之時這女人不僅不與自己共患難,還讓娘家人將他的腿打斷,帶著兒子離開毀了自己的一輩子!

「秦香蓉,你不要再說這些了,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晚了,當日你離我而去,你爹更是斷我一腿毀了我的一輩子,我與你已是覆水難……」

「還有你家恩情我岑子文也早就還完了,你不要整天拿著陳年舊事挾恩以報,我岑子文早就不欠你秦家任何東西!」

岑子文一句又一句的話就像一把刀子似得戳在秦香蓉心上。

好一個拿著陳年舊事挾恩以報,原來秦家炸鍋賣鐵的幫助,還有她為岑家操持家務生兒育兒的日子不過是芝麻綠豆的陳年舊事!

秦家毀了你岑子文的一輩子?那你岑子文寵妾滅親毀了秦香蓉一輩子的賬又怎么算?種種的恩怨豈是你岑子文說還就還清的!

想想這些年的種種,秦香蓉緊握的手指甲都掐進了肉里,看看旁邊蒙著蓋頭雙手一個勁兒揪著衣角的新娘,心中冷冷笑了。

這新娘她雖不認識,但也見過兩回,長得漂亮說話溫柔好像還讀過書,像極了之前蘇岳夏那種外表柔弱可人的類型。

可這樣的女子能夠孤身一人流浪逃難到這里活到現在又豈是一個簡單的。

與她同樣情況留在村里沒跑山上的去的幾個難民女子為求生活早就是村里單身男人們心照不宣的粉頭,這女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嫁給岑子文無非也就是為了岑家現有獻策時候換來的糧食銀子,否則此刻誰肯嫁給一個沒有未來,不能干活又瘸了一條腿的廢物?

說到底,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個男人脆弱的自尊心不過是受不了被岳父家救助,覺得矮了妻子一頭自卑而怨恨。

不管是蘇月夏還是現在難民新娘,她們身上那她秦香蓉所沒有的美貌溫柔和莫虛名的才氣,都不過這個男人用來對比滿足他扭曲而脆弱自尊心而已!

想到這里,秦香蓉猛地就朝岑子文撲了過去,趁機一把扯掉旁邊新娘的蓋頭,然後抓著岑子文哭道。

「子文,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難道忘記我們以前是如何鶼鰈情深,結發為夫妻的?你難道不想家年嗎?他是你兒子,你不要娶這個女人,我帶家年回來,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報復的最佳手段不是自己上陣撕逼,而是買下一顆種子讓對方自己作死!

秦香蓉一邊哭一邊死死的抓住岑子文的衣袖不放手,對方本來劇烈的掙扎因為聽到兒子的名字停了下來,臉上露出猶豫,岑家現在就岑家年這么個嫡子長孫的他有些舍不得……

至於旁邊被摘掉蓋頭的新娘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雙手開始緊握拳頭,盯著她們親近的姿態和岑子文臉上的猶豫氣極了卻又不敢說話的模樣,秦香蓉笑得更加歡喜了。

這新娘不用再猜也看得出不是個吃素的,此刻的不敢出聲不過是顧忌剛到岑家還沒站穩腳跟。

若是這女人一旦站穩了,只怕並不是個小貓咪,岑子文想在這種女人身上找自信滿足自己膨脹的自尊心根本就是扯談!

嘴角勾了勾,秦香蓉親昵的湊到湊到岑子文耳邊小聲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