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
半個月了,我們誰也沒理誰,抬頭不見低頭見,卻是相對無言。
本來我有好多話想對他說,後來時間一久,我發現之前想說的那些話也並不重要了,索性閉口不談,就這么一直僵持下去。
我並不知道張亮已經跟他大姐大哥攤牌,他大哥一氣之下給了他倆拳,其實他之前並沒有出差,而是去老太太的墓地下跪,來來回回、反反復復折騰了十多天。
後來還是他大姐先心軟的,他大哥好像還是不肯原諒他在這件事情上的欺騙行為。
那個時候我在干嘛?我在給他一遍遍的打電話發自拍,完全不知道他一個人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他那么累,不是身體上的勞累,而是心力憔悴。我卻在他回來的頭一晚向他求歡…………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肯定會與他一起承受一起面對。
一個人迎著夏日的熱氣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忽然一枝梅瑰花出現在我面前。
拿著它的是一雙白嫩干凈的小手,又是那個賣花的小女孩,她甜甜的問我:「漂亮叔叔買枝花吧。」
粉色的玫瑰花。我問小姑娘為什么是粉色的而不是紅色的,她告訴我,紅色的是愛情,粉色的是初戀。
我心頭一顫。
初戀…………
燙得我心窩子疼。
我買了一枝粉玫瑰,喜歡它的花語初戀。
一個人看了一場電影,韓庚的《前任3》,忽然就坐不住了。我想我錯了,愛情不是置氣,愛需要經營。
我匆匆離席,卻與張亮在放映2號廳的門口不期而遇。
異口同聲:「你來看前任3,一個人?」
聲落,倆個人皆是一愣,隨後我們就笑了。
本來也沒有什么致命的矛盾,就是這次冷戰的時間長了些。
再次異口同聲:「對不起……」
相視而笑,相擁而吻,大庭廣眾、目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