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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的,管家稍作猶豫,緊皺的眉頭略略舒展,慢慢道:「這本來是老夫人活著的時候用到的,現在夫人去世,也就沒有什麽用處了。」

「等等,你說……阿……蘇城他母親去世了?」

方仁厚目瞪口呆地不敢相信,之前還聽說要做手術的,怎麽說沒就沒了。「那阿城他呢?他人呢?他怎麽樣了?我記得那天他走之前說是你們給他打電話……」

「是我叫小少爺回來的。」管家的臉上滿是自責,想起那天後來發生的事情,一陣陣後怕。「可是那天如果小少爺不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在老爺他沒有因此怪罪我。」

方仁厚聽到這話,心里咯!一下提起來,木然地繼續追問:「阿城他……發生什麽事了到底?」

管家剛想張嘴,卻潛意識知道不該將這件事四處亂說,雖然遲早都會流傳出去,但最好還是不要出自自己的嘴里,所以差點一五一十的朝著方仁厚和盤托出。

「對不起,方先生,這件事我不方便跟你說,請您讓一讓。」

雖然可以感覺到方仁厚是真心實意的關心蘇城安危,可是身為管家的職責讓自己不能背地里隨便跟人說出蘇家的事情,即便對方是客人的身份,在沒有主人的授意之下,畢竟不方便說的太多,與方仁厚擦肩而過時,他拍了拍這個年輕人的肩膀表示無能為力。

這更讓方仁厚急的不知所措,且不說各個守口如瓶的樣子惹人懷疑,這是心理隱隱的不安更讓他頭上全是冷汗,站都快站不穩,眼前也黑了黑,好在這個時候樓上傳來了開門聲,是蘇煜書房的方向,兩個人臉上都相當凝重,朝著走廊的另一頭走去,千日趁機朝方仁厚招招手,示意他跟上。

飛快的跑上樓梯,記憶告訴自己,這個走廊的最後一間就是蘇城的卧室,三人最終停在門口,蘇煜的手握住門把手,似乎正要擰開,但是又把手回來。

「方先生。」

走廊的末端采光最差,因此總是曬不到陽光,連溫度都要低不少,尤其蘇煜的聲音總是薄涼中透著絲絲冷意,更讓聽者覺得不論他說什麽,都滿是壓迫性。

「有些話,蘇某必須提前跟您說清楚。」

難得的客氣,方仁厚心系蘇城安危,急切想知道他的情況,所以不同於第一次面對蘇煜時的心虛畏懼,而是認真的吐出一句。「只要蘇城他人沒有事,蘇先生您要打要罵我都無所謂,但是請您一定讓我見見他。」

蘇煜起手,轉過身透過鏡片掃了他一眼,若是平常誰被這樣的目光注視,都會覺得有些難堪,但方仁厚不介意,他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您為何斷定蘇城他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這里可是蘇城的家,在自己家里,又怎麽會出事,您這樣說是在覺得我會對我弟弟不利麽?」

「好了好了蘇大少爺,別嚇唬老實人。」千日看不下去地擺擺手,插嘴道:「還說自己家呢,你老婆干的那點好事,把這家里整的跟瘋人院一樣,這不叫危險哪叫危險?」

一記眼刀讓千日的吐槽戛然而止,透著「再說一句就讓你永遠閉嘴」意味的神情,千日縱使天不怕地不怕也還是要有所忌憚,識相的擠擠眼朝方仁厚用唇語道:自求多福。

門的背後就是蘇城,方仁厚能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正在激烈跳動,他緊張並非是因為面對蘇煜,而是這微妙氣氛下,蘇城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方先生,我知道靠金錢不會讓你改變你的決定,但是如今的情況,我身為蘇城的兄長,必須要讓你做個心理准備。」

蘇煜一頓,看到方仁厚臉色僵白,扶了扶眼鏡緩緩道:「因為一些誤會,這其中也有我的責任,蘇城他現在下半身癱瘓,而且還毀了容,如果這樣的他你都可以接受……」

蘇煜只說了短暫的幾十個字,卻字字都讓方仁厚停止呼吸般那麽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