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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有點發燒。」

發燒?原來他是發燒了嗎?還以為是那個葯效對自己的作用更強了。

千日混沌著神智空洞眼神,什麽也看不清,神智到底後來聶聞川還說了什麽他也聽不到,不過身體倒是很快被從吊著他身體的繩索上解救下來,已經麻木酸脹的關節因為血液不流通,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耳朵里全是嗡鳴聲,好吧……他好像真的是在發燒。

聶承澤看著匍匐在地上爛泥一般的千日,走到他跟前腰也不彎地居高臨下而視,皮鞋尖端挑起千日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

「今天就先放了這條賤狗。」聶承澤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表情詭異又猥瑣,全然看不出這平日里是個多麽被人敬仰的紳士。

「像你和你母親一樣這麽優異的母狗還真是很難得,放心,我不會讓你也那麽容易就被玩死。挺清楚了麽?」

「清……清楚……」含糊不清地復述道,聶承澤的話里到底說的是什麽,千日憑借口型也能猜出一二,只是他無力反駁,巨大的空虛感和熱浪讓他產生時刻就要昏厥的感覺。只是身體到底還沒有被解放,這樣下去,他會被憋死不成?

好在聶承澤真的是說到做到,他不會這樣簡單的讓自己死去。

聶聞川解掉陰莖束縛後只是對著千日的肉棒擼動幾下,幾股液因為憋了太久,開始還不能順利射出,應該是因為液逆流,但是沒過幾下,大股濃稠的液噴射出來,很快就弄了千日自己一身,潮紅地身體上淫靡的白色散發著腥味,糾結在體內的欲火總算可以釋放,千日連朝聶聞川裝模作樣地假笑下都來不及,眼前烏黑,直直的昏了過去。

千日一直很好奇,為何聶承澤沒有朝聶聞川下手,而偏偏選擇自己,僅僅是因為對母親的執著還是說他根本就是個變態。

「你很好奇麽?」

聶聞川坐在千日的床邊,手上是一本英文小說,好像很多個早晨千日醒來都會看到他這樣坐在自己床邊,借著一盞昏黃的光線跟自己說幾句話,且他也是這漫長時間里唯一可以跟自己說話的人,除了聶承澤以外,到目前為止,他的生命里好像只剩下了聶聞川。

但是那些聊天僅僅像是確認自己到底有沒有瘋,並不涉及其他,畢竟聶承澤說過,比起瘋子,他更喜歡折磨一個正常人。

所以千日有時在想,如果死不成,瘋了也好,偏偏不能如願,一覺醒來,總還能認出聶聞川這個幫凶。

「你要是害羞,可以不說,我當你默認。」

啪嗒一聲合上手里的書,聶聞川扶了扶眼鏡,扭過臉看著千日沒有說話,暗黃的光線將他側臉的弧度勾勒地線條感十足,尤其那雙眼睛生生的把千日看楞了,他以為聶聞川會和往常一樣,只要自己問了什麽其他的問題就會起身離開。

書被重新打開,翻了幾頁,露出一張和原本書頁完全不同質地的紙張來,折疊起來的東西被聶聞川輕輕打開遞到千日面前。

紙上的字不多,但是足以解答千日很多疑惑。比如他母親原來和聶承澤竟然是青梅竹馬,比如聶承澤是如何害死千日的父親,比如千日到底是誰的兒子。

「這……這……這是狗血八點檔嗎?!」

千日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他把紙甩在聶聞川臉上,巴不得自己從沒有看到那些,或者那只是他書里撕下來的一頁故事與自己無關。

聶聞川見他應該全部看完,不漏一絲怒氣地拿起紙張折好夾回書里,扶了扶眼鏡道:「這是目前我能查到的事情,不管你是否相信,這應該都是事實。」

「呵……你是嫌我沒有立刻瘋掉所以想來助我一臂之力嗎?」千日突然笑起來,只是那笑容怎麽看都透著股凄涼,「我跟那個變態一分錢關系都沒有!!!」

「這件事還會再去核實一次,不過奉勸你做好最壞的心理准備。」聶聞川不溫不火的語氣早就料到千日會有此反應,其實他剛剛知道這點時也震驚不已,雖然不會像千日這樣激動,但是那種莫名的詫異還是相當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