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獸奴屍體以及好幾具殘骸。顯見崔遠恆和崔懷義逃得有多狼狽。
抬腳走進去,順著地上點點滴滴的血跡追尋而去,謝安韞和青玫在拐過一處彎角時,眼前一片開闊。
這是一個石室,石室里有兩個人,正是崔遠恆和崔懷義二人。
崔遠恆受傷了,癱在地上。崔懷義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面色猙獰:「快告訴我怎么打開暗門!否則我掐死你!咳、咳...哇!」
崔懷義一口濃血嘔出,後退幾步,慘白著臉看笑得得意的崔遠恆:「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崔遠恆得意的笑:「你以為我受傷了就不能把你這廢物怎么樣?你忘了,我用毒嗎?哈哈哈...」
「遠、遠恆,怎么說我們也是血親,你把毒解了。回本家我向家主求情,饒你一命。要不然,你把庄子毀了,可是交代不了。」
崔遠恆看著崔懷義,滿目鄙夷。眼前這蠢貨竟也能成為嫡系,真是老天不長眼!庄子毀了,葯奴的事就暴露了。到時摻崔家的折子多的是,那時家主必也要將他當成替罪羊。出去了誰還傻得回去?
想是這么想,崔遠恆面色倒是緩和下來,道:「我們同宗一脈,若不是弟我實在擔心兄長拋下我,也不至於下毒。待兄長將我背出去,弟自會替兄長解毒。」
「你!」崔懷義壓下慍怒,扯了一下笑容,道:「弟說笑了,兄怎會棄弟不顧?那,可以現在解毒,兄絕不會背信棄義。兄向你發誓,必將你背出庄子。否則天打雷劈。」
待出了庄子再一舉殺之泄恨。不過是旁支,恁般囂張!
「兄長,弟信不過你。」
「崔遠恆,你不過一個旁支」
「兄長,此毒三刻一過即刻發作。」
崔懷義心下一急,算算時間竟是耽誤了不少,便歇下心,背著他聽他所說的如何打開暗門。
待崔遠恆說完了打開暗門的方法,謝安韞才走出來。
「庄子既是你一手創下的,不是應當共存亡嗎?」
崔遠恆和崔懷義兩個人猛地回頭,一看是謝安韞,頗為驚訝:「是你?」
崔遠恆不屑地說道:「謝...什么的,謝家子弟排行第八的那位庶靈子?你是跟著我們進來的吧。嘿嘿,想要我們帶你出去,可以。你先讓爺爽爽。」
說到最後,他臉上浮現淫/笑,再看清楚了夜明珠亮白光芒之下謝安韞的妖冶之容,呼吸便重了起來。
這人不負他淫/亂放盪之名,世家骨子里的腐朽他全都有了。臨到死也不忘淫/欲。
果真變態!
謝安韞盯著他,還是那雙死氣沉沉的黑瞳,沒有半分的怒意殺氣羞怯,就是死亡似的冰冷。仿佛崔遠恆不過是屍體。
那原先笑著的崔遠恆慢慢的就僵硬住了笑,由腳底板猝然升起的恐懼讓他開始害怕這個被他踩到腳底下的謝家庶靈子。
「你」
謝安韞開口:「青玫,崔懷義給你了。」
青玫亮出鋒利的匕首,在亮白光芒下,丑陋的胎記遮住了半張臉似的,猙獰猶如惡鬼。
「謝爺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