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迷葯。你算錯了。」說完,手下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就在手下用力的一瞬間,謝安韞猛然感覺到背後掌風襲來,迅速翻身躲開。還未回身,就被是儀一指戳在昏睡穴上,不甘的掙扎。
是儀起身看著地上的謝安韞,摸著犯疼的脖子,咳了一下,喉嚨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他奶奶的真狠!差點就死了。」
「活該。誰讓你憐香惜玉?」偷襲救了是儀的是一個不怎么漂亮但潑辣的女子。
「誰他奶奶的憐香惜玉?這小孩可不比老子差!」摸著脖子的是儀沖轉身就走的女子嚷道:「惑陽,把他拉回寨子去。」
「愛誰拉去誰拉去!老娘沒空。」
「操!老子這大當家當得憋屈......」
是儀罵罵咧咧的聲音越來越小聲,謝安韞也再都聽不見,黑暗襲來,轉入昏迷。但在昏迷之前,他大概可以確認自己目前會是安全的。
☆、義匪萌渚
謝安韞是在兩個人的爭吵聲中恢復意識的,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兩個人還在爭吵。他皺眉,沙啞著聲音呼喚:「水......」
沒人理睬,兩人還在吵。其中一個是萌渚惡匪大當家是儀,還有一個女子,長得不怎么漂亮,卻奇異的讓人看一眼忘不了。
謝安韞記得她的聲音,同時記得是儀叫住她的名字......惑陽?
「大當家的,咱們寨子里糧食可少的很。你這又隨便撿人回來的習慣再不改改老娘可就帶弟兄們自立門戶去了。」
「你這老娘們有必要咄咄逼人嗎?當初還不是老子把你撿回來的?老三老四老五不都是老子撿回來的?越先生也是老子撿回來的,你現在反對。反對個屁!」
是儀這個青年匪首蹲門炕上抽著大煙怒罵。
惑陽冷冷的站在一邊,冷冷的毫不理會破口大罵的當家。因為她是管理寨子幾百人口的口糧的二當家。
「此一時彼一時。再說幾位當家對寨子有用,越先生更是負擔起寨子孩子們的教學。他,一個弱雞有什么用?」
惑陽邊嘲諷邊看向床上躺著的人,結果沒看到人。再往屋內搜索一圈,見到在桌邊喝水的人後,愣住。
謝安韞喝完水,滋潤了一下喉嚨後抬頭就看見吵架的兩人正呆住的看他。想了想,放下杯子跟著他們拱手。
「兩位安好。」
容色姝麗,墨發披散,垂直腿肚,白衣單薄,不勝柔弱。清淡聲調,冰冰涼涼。墨色黑瞳,沉沉墨華。
美人!美人!美人!
「安好個屁!出賣美色也沒用。醒了就自己滾出寨子!」
惑陽惡聲惡氣,掩飾心虛和心動。
是儀皺眉,不滿惑陽惡劣的態度:「惑陽!你做的未太過了!美人剛醒來,還要再修養一段時間。」
惑陽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瞪著大當家。驀地伸出食指指著是儀的鼻子,惡狠狠地說道:「你夠了!每次都敗在美色的誘惑下,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惑陽,咱是義匪,不是惡匪。你最好記住這一點!」
是儀正色嚴肅的說道。
惑陽一口氣塞在胸口,欲吐不吐,難受得緊。她緊盯著是儀細白的小脖子,只想聽到它骨裂斷掉的聲音。
末了,只狠狠甩下一句:「你就頂著這義正言辭的表情和義正言辭的措辭哄騙無知的少年少女吧。遲早有一天死在好色上。」
說完,惑陽用力轉身怒氣沖沖的走了。
從頭到尾觀看了兩人對話過程的謝安韞抓住了最重要的一點,「義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