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玫認為自己沒有對王時行冷言冷語也沒讓人等著她就是對他好,默默的在心里稱贊自己的溫柔。
下一刻就發現屋頂瓦片突然離自己有點遠,青玫瞪大眼猛地抬頭看王時行。
王時行將人攔腰抱起,直接從屋頂往下跳,「我抱你去。」
「......哦。」
謝安韞和二爺要繞著全城走一趟再回到王府拜堂,因為不能走來時路,要再繞回王府那路程就遠得多。
倚在二爺懷里,謝安韞微微笑著面對途徑向著他們丟花生紅棗的百姓,偷偷問二爺:「二爺,他們為什么朝我們扔花生紅棗?」
二爺沉默了一會兒,回答:「大概是怕我們餓著了。」
「是嗎?」
「嗯。」二爺很嚴肅,「你看我一大早起來迎親,你一大早起來等我來接你。咱們到現在一口熱水都沒喝,據說成親的人都這樣。只有到晚上才能吃一頓,一般下來早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哪還有力氣拜堂敬酒?據說媒婆會偷偷給新娘子塞東西,惑陽也算是我們的媒婆,她有沒有藏點吃的?」
謝安韞老實的搖頭:「沒有。」他肚子餓了就光明正大的吃,惑陽沒說什么。所以他現在不餓。
二爺皺眉,一下子就心疼了。
「餓嗎?」
搖頭,謝安韞回答:「不餓。二爺餓嗎?」說完也不等回答就接住扔過來的花生剝開喂給二爺吃。
二爺張嘴接過,笑得像個傻子。
謝安韞一見,也開心。就一路手也不停的抓住百姓扔過來的食物喂給二爺吃,二爺哪里拒絕得了心愛的寶貝充滿愛意的投喂。
所幸二爺當兵的,胃口大得很,來者不拒也不見撐著。
二爺啊,怕是忘了晚上拜完堂還要熬過眾人的酒水呢。
至於為跟在二爺身邊的隨從聽著兩人的對話,就只能在心里咆哮:二爺!八爺!花生紅棗是祝賀你們早生貴子好嗎?不是讓你們吃的好嗎?你們還真的吃了?!
突然兩股灼熱的視線凝焦在身上,一莫測一敵視,謝安韞猛然抬頭望向右前方一棟酒樓處。
那里的房間窗戶大開,站著杜遵素和靈犀。
杜遵素看著謝安韞和二爺兩人,面色冷漠看不出神色,唯獨看向謝安韞時有了些許波動。仿佛傷感仿佛釋然,給謝安韞的感覺就是莫測。
而杜遵素的身後則站著靈犀,靈犀對謝安韞很敵視,以及防備。
謝安韞眉頭緊皺,停下喂食的動作,直直的鎖定那里。
二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當看見杜遵素那波動的神色時,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無聲無息。
只有杜遵素注意到了那個挑釁意味十足的笑,眸色立即暗沉下來。
「二爺,他們在這兒。」
「嗯。」
「要盯著他們嗎?」
「不必。」
「可是今天是殺江漾最好的時機,足夠混亂。就算他們能料到我們會提前做好防備,可是混亂很容易制造,他們能夠輕易得手。但,為什么靈犀在這里?」
「呵,殺江漾又不是只有靈犀。」
「嗯?杜遵素身邊不是只有靈犀?他還有人?」
「阿韞,今天是咱們成親的日子。你把太多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不怕二爺難過?」
謝安韞盯著二爺的眼,黑沉沉沒有一絲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