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小的鏡頭里,男人開著電話會議的表情一怔,對方喂喂,嚴總你還在嗎?男人應著在,臉色陰雲一般的沉了下去。
他的孩子在探索,品味著父親和別人的區別。楊不會接吻,由著他深入自己的口腔,攪動嬉戲,肆意妄為。兩人吻得難解難分,分開的時候還啵了一下,楊的臉刷的一下通紅,他拊掌大笑,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楊狼狽地逃竄離去,方澄意興闌珊。看楊就像看他自己,如果他沒有出事,大概也會變成那個樣子。他對楊有種偏執的厭惡和嫉妒。
家里沒有人,熱鬧轉而荒涼,他踹了小機器人一腳,躺在沙發上等父親下班。
門鈴一響,他飛快地竄下樓去,撲到男人身上。
「你來啦。」
「嗯。」
嚴廷曄沒抱他,他順著絲滑的西服溜下來,跟在男人身後:「今天好晚哦,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忙。」
「誰來過了?」
嚴廷曄皺眉看著一地狼藉,到處零碎的積木、玩具,還有半瓶養樂多流淌在地板上。
方澄撒謊:「沒有呀。」
男人問:「吃飯了嗎?」
「我吃啦,蛋糕全部吃光光!」男孩猛地拉開冰箱門,炫耀給父親看。
大半夜的,男孩特別興奮。他攀著男人的身體,仰著頭磨蹭:「親親。」
嚴廷曄想到他都干了什么,不由自主地就心冷。他翻看男孩的作業,上面的字跡瀟灑俊秀,工整潔凈,完全和他龍飛鳳舞的塗鴉不同。
男人拿著作業本放桌上:「誰寫的?」
男孩眨著眼,堂而皇之撒謊:「我呀。我寫了好久哦,手都酸了。」
他抱怨著上前,抱著男人的腰撒嬌。
嚴廷曄把他扯開,按著他肩站好了,站在牆邊教育。
「我和你說過了,不要撒謊。你是不是想我把你關外面去,不管你了。」
方澄鼻子一酸,隨即冷笑。
「怎么了?你不都看見了,還問我干什么。你還想看啊?把他叫回來啊,我表演給你……」
男人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手心震得發麻顫抖。方澄哇地一聲哭出來,跑上樓去:「你憑什么打我!你不和我做,有的是人和我做!你憑什么阻攔!憑什么!」
男人臉色冰冷:「你再說一遍?」
方澄大哭,哭得撲倒床上,要昏死過去。嚴廷曄心力交瘁,都麻木了。他跟進房間,把孩子抱起來:「不要撒謊,也不要讓別人親你,知道嗎?」
方澄打著淚嗝:「那你……親不親我?」
男孩眼淚鼻涕糊了滿臉,被打得地方紅通通的,仿佛脹起來了。他暗悔自己下手太狠,不知怎么他看到孩子被親心里就很不舒服。
他心疼地:「好了,別哭了。」
方澄特別委屈:「你說啊,你親不親我!你不親我就找別人……唔!」
男人堵住了他的嘴,舔去酸澀的眼淚。方澄如願以償地得到今天的第一個吻,他與他情熱的交纏,吻得氣喘吁吁,激動萬分。男人將他壓倒,方澄急迫地扯著身上的衣服,兩人赤`裸地滾到一起。
窗外的月光幽幽地照進來,照到糾纏在一起的肉`體上,方澄呻吟著,哭泣著,由著他進入,搗干到身體的最深處。薄薄的肚皮下隆起一根巨物,粗大的陰`莖將他貫穿,他扭動著身子哭泣:「不要了,不要了,爸爸……」
這飽含情`欲的泣音徹底擊碎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