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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新出的,價值上幾萬美金。褶皺的西裝襯衫,袖口還有著水跡,他的身上有俱樂部廁所一直使用的香薰味,該死的,他是剛才舞台上注視著我的那道視線。

他的左手仍然有原本帶著戒指的痕跡,看來是情傷啊,而他的目標人群是我,原本也有出入健身房保持身材…

他還是個同志。

「咳…咳咳…」見到我睜開眼,這個瘋子滿意的笑了松開了掐得我窒息的手。我注意到他並沒有堵住我的嘴,我猜測他一定把我帶到了十分偏僻的地方。

我眼睛胡亂的掃視著周圍,我如今身處的地方好像是在一個大卡車車廂,或者集裝箱中。每一條從觀察中得到的信息都讓我更加絕望,因為這一切都說明這個瘋子的目標不是老板,而是我。

如果是為了利益,我有信心通過談判讓我安全的活到救援抵達。可如果這是個瘋子,我卻實在沒有信心能從一個瘋了的人手中逃脫。

我記起了前幾天在家中報紙上看到的那個聲名鵲起的連環殺手,被害人都是年輕的亞裔男生,死前曾被迫與凶手發生忄生行為,死因是窒息,奇怪的是每具屍體都被割掉了舌頭…

警方推測凶手是一個同志,也是亞裔。畢竟隔人種犯案的連環殺手實在稀少。可是現在,如果我可以活著出去,我一定會沖上警局叫囂著你們弄錯了犯人的側寫,長點心吧!

因為就算在黑暗中,我還是能清楚的看到這個男人標准的白種人輪廓。想著那報紙上白紙黑字書寫的凄慘死法,我第一次有了自殺的沖動。

自殺了,早死早超生。好歹是自己給了自己一個痛快,而如今等待我的不用想也會是一場噩夢。

大多數人永遠不會認為自己會遭到那些報紙上的不幸,就像我。我記得當時看完報紙,我還猜測也許不久之後等這個家伙被抓到後,我又會多一篇論文要寫。分析最近的案例,教授最喜歡用的題材。

沒想到最後我自己卻可能會變成那些論文中的一段文字,真是足夠諷刺。

他戴著手套的雙手,除了方才掐著我頸脖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握著一把尖銳的割肉刀,看起來就像是從家里廚房帶出來一樣。

他看著我嗤嗤的笑著,刀鋒在我眼前晃盪。如果不是看過報紙,我也許此時就會想要自作聰明的開口周旋了。可是我不會,因為他也許會在我說完後割掉我的舌頭。

這個瘋子曾經的愛人是個亞裔男人,因為愛人背叛了他。這個瘋子割下每個受害人的舌頭,因為舌頭帶出的是謊言。

我緊閉著嘴看著他禿頂的腦袋,表現得像個木頭。我不想表現出驚慌或者害怕的反應,就算我的心臟已經縮成了一團,幾乎要跳出我的喉嚨。

對於這種報復型連環殺手來說,受害人越驚恐的反應,越會使他們興奮。

「說話…說話啊!!!」瘋子被沉默的氣氛弄得驚恐,也許他是第一次看到被害人沒有開口求饒,沒有人說話的場面讓他感覺對方脫離了掌控。

我臉頰被他亂晃的刀鋒割開了一道傷口,我擰起了眉頭,生理忄生的淚水忍耐不住的流了出來。該死…死了屍體還得是個破相的…

果然見到我的眼淚,這個瘋子越發的興奮,他嗤嗤的笑著拿著刀在我的臉上比劃,目不轉睛的盯著我被劃破的傷口,血液從傷口溢出,一路劃向眼角。

「對我說話…說你愛我…」瘋子在我耳邊耳語,濕熱的氣息讓我的眼淚流的更快了,已經分不出究竟是生理性的眼淚還是恐慌帶出的眼淚。

他將頭埋在我的頸側,我只能看到他的肩膀和那只拿著刀的手在我胸前晃盪。如果真的難逃一死…還不如在死前鋌而走險的嘗試一次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