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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左手邊那艘帆船看去,在看起來就像是書呆子集合的一群人中,我看到了年紀頗有些格格不入的瑞德。他們組除了斯潘塞瑞德以外,就沒有年齡看起來低於35的人了。

瑞德感覺到了我的視線,不動聲色的望了過來。

「裝作不認識,努力留下來。」我在他看到我的時候,避開了船頭攝影師的鏡頭,抬起手做出撩頭發的姿勢擋住我的臉,用口型說道。

作為fbi探員,我猜瑞德一定對閱讀唇語毫無障礙。果然,他撇開了視線然後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我不再繼續觀察瑞德所在部落的參賽者,因為我知道他會在部落互相介紹時探清每個人的性格和職業,就算對方努力隱藏也不可能瞞過bau側寫師的眼睛。哪怕瑞德還只是個新手。

我沒有再過多的囑咐什么,就算他的bau同事沒有囑咐他游戲規則,但我想瑞德也不會傻到故意說出自己在fbi就職,引起同部落其他參賽者的警惕。

雖然瑞德看起來情商不怎么樣,但是智商高達187的他,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挖坑給自己跳。就像我也不可能告訴美貌部落的其他五人,我還是斯坦福大學的高材生一樣。

轉頭,我看向右手邊的那艘船。坐在我對面的其中一個金發女郎以為我是在看她,對我微微一笑。我沒打算在一開始就落了她的面子,樹立一個潛在敵人,所以我下意識的回了一個笑容。

眼角余光卻飛速的打量著應該是力量部落的六個人。同樣三男三女,其中一個印第安女生,一邊手臂上滿是紋身,艷麗的花臂讓綁著臟辮膚色小麥色的她,讓人特別印象深刻。但是我卻覺得,她那讓人認為會很堅強的外表里,有著容易臨陣退縮的軟弱。

因為她的笑容看起來那么無憂無慮,眼睛里蠢蠢欲動的挑戰欲,輕易的打散了她外表給她帶來的歷練感。就好像是一個有著天真想法和叛逆心理的青少年。

另一個中年婦女,一看便是能擔起家里半邊天的人,不易對他人妥協。也許還是個單親家庭的媽媽,孩子至少十幾歲大了,我在心里猜測。她可能來自美國南部,每天打理著要支撐一家嚼用的農場。所以她的臉才會看起來飽經風霜的樣子,平日里一定很少用護膚品。

第三個架在中間年齡層,大概二十多歲,三十出頭的女性。這女人一定是個警察,我腦袋里的心神一下子綳緊了,來自布萊恩記憶里對警察的厭惡。也許是當初穿著警服的哈里,從他懷里抱走德克斯特的背影,這種刺激讓我其實對警察有種應激性的反感。

然後是力量部落的男人,有一個人的側臉在我看到他的一瞬間,就完全抓住了我的注意力。這是個刀削般的側臉,突出的眉骨下那雙深邃的深藍色眼睛和船邊濺起的浪花,輕易的讓我晃了神。

他的目光看似不經意的觀察著面前的小島,就像是要去執行任務一般。抿的緊緊的薄唇和緊綳的下巴線條,讓他有一種禁谷欠不好接近的感覺。軍人?我的視線落在了他左手手臂一處明顯是彈孔留下的疤痕上,比起現役軍人,更可能是一個上過戰場,因傷退役的職業軍人。

和女警察同樣三十出頭的模樣,位於力量部落的中間年齡層。既不像是坐在他旁邊的那個一頭銀發留著花白大胡子的中年男人那么於算計,也不像是坐在船前頭不怎么和人有眼神交流的粗壯漢子,那么遲鈍沒腦子。

好吧,總而言之是我最喜歡的類型。用做的不是用說的,行動派的寡言男人。

「各位觀眾朋友們,歡迎來到第巴拉巴拉季幸存者!參賽者們此時正坐著三艘帆船,前往斐濟群島中的一座無人島嶼。而這一屆的幸存者比賽,將會在這里舉行!」主持人傑夫在導演的一聲令下後,從船上站了起來,面向航拍直升機大聲說道。

「由我的左手邊起,依次是智慧部落,美貌部落,還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