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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顯的偏差。

如果他真的殺了上一任的紅發男模的話,不說他上一個受害者的紀念品被大庭廣眾的拿出來展示了,就是看著我現在的狀態,就算不會明顯的表現出興奮,也不應該完全沒有注意到才對。

但如果他真的沒殺那個男模,而紅發男模只是因為自己的某種原因銷聲匿跡的話,又有些太牽強了點。怎么看都覺得,唯一一個在狄龍那一應俱全的資料里被遺漏的,還是正巧被他摔碎了照片,並和我有著共同的外貌特征的男模,都應該和他有關系才對。

上妝完成又換上那一身完全限制了我自身行動的魚尾套,勉強喝了杯熱咖啡暖暖身後,就被阿比德從椅子上抱起,親力親為的像放生海豚一樣,放進了溪水之中。瀑布源頭的溪流,最深的地方水深也只到我的胸口,除了水流略微有些湍急外,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這天剩下的整個下午,直到日落的陽光結束,整個攝影小組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人得了空閑,都在為拍攝不停的忙活著。所以自然也沒有發生任何像狄龍擔心的那樣的幺蛾子事。

唯一讓我覺得辛苦的就是拍攝強度問題了。按照阿比德這個已經算得上偏執狂的完美主義者的要求,模特在水中的泳姿要保持得完美,光線要完美照片不能全靠後期調整。結果燈光師為了調整反光板,而攝影師還要不停的變換拍攝角度,我一個姿勢就要固定在那里很長時間。

最痛苦的時候是日落時光線最美的時候,我被在水中揚起魚尾的動作折騰得腰酸腿痛,最後還差點抽筋。整個人要沒入冰冷得和雪水沒什么區別的溪水之中,然後再優美的魚躍而出。接著還有一系列的,頂著寒風像童話故事中描寫的那樣,倚坐在岩石之上。

所以到了一整天的拍攝結束後,我就因為不停的著涼打噴嚏,開始又是流鼻涕又是頭暈。並不是我的體質太差,而是這一天的身體疲勞實在是超出太多常人的忍受極限了。

而且,我對阿比德的觀察分析並沒有什么切實的進度提升。因為阿比德在今天的表現和我的預期有了太大出入。他看起來更像是那種太過沉醉在工作之中,因為對美的追求太過苛刻到極端,才顯得詭異神經了一些,卻不是會不擇手段殺人的類型。

拍攝結束一天後,我們回到了洛杉磯市內。我一邊在賓館里擰著鼻涕,一邊把自己懷疑其實阿比德沒有殺人的結論告訴狄龍。他的臉上滿是質疑,卻並沒有立刻反駁我的話。

「我朋友把你說的那個模特和近幾個月所有失蹤人口進行了對照。」他反而說起了之前進行的調查,「甚至不只是紅色長發,就是只有著紅發又或者是外貌身材相近的也進行了對比。我們排除了他在當模特時使用假名和改變發色和外貌特征的因素。」

「結果呢?」我好奇的接口問道。狄龍口中的那些朋友,其實都是他退伍了並轉行到各種公家工作和私人保鏢公司工作的戰友們,所以消息的准確性和靈通是不用質疑的。

「沒有找到任何足夠符合他外貌和身材描述的人的失蹤報告。」狄龍皺著眉搖了搖頭這么回道。

「也許只是我猜錯了,他沒有失蹤只是不再繼續在模特這行業活躍罷了?」我聳了聳肩說道:「而我們只是緊張過度了?工作時和阿比德相處,和觀察他平時的表現,根本不像一般的殺人狂心理側寫」

「不,他確實是失蹤了。」誰知道狄龍很快十分肯定的否認了我的猜測。「通過阿比德的工作室所在的大樓監控錄像來看,那個男模確實和阿比德有過合作。他最後一次出現在阿比德工作室是兩個月之前,一周之後他所有的社交媒體賬號都不再更新動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