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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有些莫名其妙,惱怒的他只想回去,回到自己的聯邦。他怒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真的不認識你!我想你該去看心理醫生……」

黑發青年的眼眸冷得如同一塊無溫度的黑翡翠,對待秦許白如對待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一撤。

秦許白貌似被林洵言的話給激怒。他沒有多說話,也沒有放林洵言回去。試圖逃跑的黑發青年被他困在卧室里,房間外五米都被男人用空間異能設為禁足地。

次日。忙完工作的帝國王站在情報部的辦公桌前,他注視著高大落地窗外的帝國城市,眼鏡鏡片被他刻意壓低,露出的金色眼眸奪目得很,他整雙眼睛如同一對偷窺獵物的狼眼。秦許白冷聲對情報員說道:「幫我查查,沈溫微離開的兩年,究竟經歷過什么,是不是失憶過。順便……查查那個總是將他送到這里來的宿敵。」

帝國城,小型清掃船沖破燥熱的空氣,地面的花草被一路灑下的冰涼水珠給澆濕。四處亂竄的異星犬被主人用隔空異能控制住,人群間飛快地閃爍過擁有瞬移異能的少女。但對於林洵言那樣沒有異能的人,不適合權利與自由。他應是被人保護、控制,當一只漂亮的金絲雀。

秦許白在三日後知道結果,真相不如他所意為什么要忘記我?為什么偏偏是我?。

那天他特地放下手中的工作,過來見被鎖在房間里整整三天的小金絲雀。

黑發青年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陌生人囚禁,他身為銀河聯邦的首領,莫名其妙地遭受這樣的恥辱,實在是……太刺激了。

秦許白看到他時,他窩縮在床腳,面色蒼白,嘴唇被咬得毫無血色,他看見自己,茫然的目光時被添上不少怒意。他隨手拿起枕頭,狠狠往金發男人身上丟去,憤怒的他吼道:「我都說我不認識你!我與你沒任何關系!你他媽的放我走!」

「阿溫……」秦許白瞥一眼旁邊沒被動過的晚餐,溫熱的氣息拂過林洵言敏感的耳後:「怎么又不吃飯?」

「滾!」

「我這次想來問問,你,記不記得季宇澤這個人?」

對方越來越覺得他莫名其妙,「記得,聯邦軍隊的領頭,我的宿敵。你想怎么樣?」

銀河軍隊的領頭季宇澤野心極大。他試圖利用秦許白對林洵言偏執的愛,把林洵言送到秦許白手上,再稍加刺激,秦許白就會發瘋地□□住林,只要林不出現,他就可以完全接受銀河聯邦。

但林洵言不是好惹的貨,兩年前,他給予了秦許白永生永世都無法忘記的記憶……

秦許白:「過去的一切你都記得一清二楚,唯獨我被忘掉……和著兩年前的那件事。你知道他兩年前對你做了什么嗎?」

秦許白曾經在外星系聽過一門這樣的技術,人們可以選擇性地洗掉某個對自己造成不良影響的記憶,其他記憶不會受到損害。聯系林洵言去外星系,自願洗過記憶,八成就是自願選擇洗掉他對自己的那份記憶。

那么狠心嗎。

當晚。秦許白用神系異能控制了林洵言的夢境。他在夢里狠狠侵/犯他,不斷詢問他為什么要忘記自己,為什么。被侮/辱的黑發青年不停地掙扎,他驚慌地哭喊,眼淚混著其他液體,沾濕床單,「我真的不認識你……也不知道兩年前發生過什么……」

「沈溫微,你不想想?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深刻到心臟。」

林洵言被秦許白在夢里折磨到後半夜,不堪恥/辱的他在夢里哭得喘不上氣。

[系統系統!看到了嗎!目標還是來找我了!連睡著的我都不肯放過!][好好演你的戲…繼續裝哭吧。]

清晨七點的帝國星萬籟俱靜,蛐蛐的叫聲伴著風吹動草叢的沙沙聲,混著淺淡的花香飄進處於郊外的繁華宮殿。「!」林洵言猛地睜開眼睛。燦金色的陽光透過窗布之間縫隙,地毯被烘得異常溫暖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