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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看著我啊,趕緊出來做事?唔……你出不來嗎?我幫你。」

她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帝國王的床伴,是銀河聯邦的統治者。但礙於身份問題,林洵言又給過她錢,她只能把這看著就憋屈的事往肚里吞。

一個堂堂的銀河聯邦統治者,被宿敵抓到鄰國帝王的床上。他被帝國王折磨的同時,還要為了廣大無異能的子民,不惜身體地制造異能機……

「你是誰?」

「沈、沈溫微……?」

「抱歉,我失憶了。我只記得我是秦許白的戀人……」

露安北聽罷這話,呼吸驟時一窒,她睜大眼睛,沙啞道:「什么?你失憶了?你竟然被他折磨到失憶的地步!你!」他、他真的是太憋屈了!

林洵言冷冷瞪他一眼,「別亂說,秦許白是真的愛我。」

「沈溫微?!你瘋了嗎?帝國王是一個惡魔,不折不扣的惡魔!」激動的少女動用她的空間異能,困住林洵言的牆壁被她在剎那間摧毀。

她從小聽她親愛的母親說過帝國王,秦許白,他從小就被帝國當作政治機器來使用,七歲起被命參加軍事任務,他十五歲時,曾經將一群戰俘的手指磨成肉泥,塞進另一具屍體的喉管里,過幾天後再連著喉管一起割出,血淋淋地喂給其他戰俘吃……秦許白就是一個,惡魔。沒有任何愛可言。

黑發青年明顯被少女的舉動嚇到,頓住的他站在破碎的牆壁前,他搖搖頭,厭惡道:「他不是惡魔。……他說好會把我當金絲雀一樣來寵的。」

「你被他折磨到瘋了,帝國聯邦首領。」露安北一手握住青年的腰,她目光一狠,迅速利落地反手,林洵言被她重重摔倒地面,揚起的沙石猝時溢滿空曠的房間,她對地面吃疼的漂亮青年道:「你想起了嗎?清醒了嗎……」

「……」有系統的防侵害功能,林洵言感不到絲毫的疼痛,但他仍是躺在地面演戲,他被摔得腦袋嗡嗡香。片刻的空白後,他想起一切,他的神情由厭惡轉為惶恐,「秦許白……」

露安北擺擺手,聳肩,無奈地嘆氣道:「後天是聯邦一千周年國慶,按理來說你應該會有些反應,可遲遲沒見回應。我擔心你……被秦許白玩死了。」

「一千周年國慶。」林洵言皺皺眉,他抬眸道:「我得回去一趟。我的國家被其他人接替了。」

「快走吧,趁著秦許白沒有發現你恢復記憶,趁他松懈之時……異能機的事可以慢慢搞。你、你快走,要是秦許白發現,他肯定又要折磨你。」她注視著林洵言蒼白的面龐,他素白的頸脖全是被咬過、親過的痕跡,眼眶邊有濃濃的黑眼圈,可見他承受的侵犯有多么得狠。她愣住片刻,想起什么接著道:「我、我可以陪你去。我的母親在聯邦,我有不好的預感……」

[哇!我逃跑了。肯定會被他抓回來,他會怎么樣對待我呢。]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宿主。]

林洵言沒想到,後來發生的一切,真如他所願,逃跑的他被目標抓住,玩羞恥play黑屋play。

他在露安北的幫助下,半夜搭乘私人星艦離開帝國,回到多日未見的聯邦首都。清爽的涼風裹著春天花從的清香,吹過聯邦熱鬧的街道,直達舉行國慶會議的大會堂。相傳在生著重病、卧床不起的聯邦首領出現在人眼前,他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聯邦軍裝,纖細的腰肢被緊致的布料裹著,皮膚被黑色軍裝襯得越發越蒼白。

得知消息的季宇澤很震驚,他沒想到秦許白竟然會放林洵言出來。但狡詐的他很快又用另一件事轉移群眾的視線:他要在會議上公布一則新出的法案。

季宇澤相信秦許白不會那么輕易放過林洵言,讓他回來當聯邦首領。林洵言有秦許白控制,季宇澤大可以按自己的野心統治聯邦,吧。

林洵言被季宇澤安排在主席台的一個角落,同他坐的還有一起前來的露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