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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房間的過道只點著幾盞昏黃的燈光。林洵言看不清旁邊有誰,慌亂中,他的後領突然被一雙有溫度的大手給扯住,林洵言氣急敗壞,轉頭道:「誰?!」

眼前的男人身形一怔,似乎被林洵言的反應給嚇到,他皺眉道:「需要服務嗎……」同時他不忘掃視一番林洵言的全身。

他吞吞口水,一把攬過林洵言的腰,另一只手順勢去解對方半解半束的領口,「你的話……嗯,今晚小哥服務你。」

林洵言重重拍開他的手,掙扎的同時,領口連帶著襯衫都被他扯爛。黑發青年心臟狂跳,沒有衣物被扯的阻礙,他快步離開這個危險的男人。

口袋里的手機震個不停,有人打電話。

疲力盡的林洵言回到新開的房間,放軟全身就是往鋪著惡俗花瓣的大床上躺。半晌過後,他才掏出震動的手機,是重案組的組員,他接通道:「什么事?」

「謝法醫。我們推測出一點關於『秘密組織』的事。」

林洵言皺皺眉,他抱著靠墊往床背一靠,不料觸動藏在床頭的按鈕,四條長長粗粗的黑色束縛繩驟然垂落。

林洵言:「……」

「秘密組織的存在原因可能有兩點,一,錢辦事。組織頭頭以『只要給錢,就能幫你復活某人』為由,取那些神志不清的老人、迷信者的錢財,搞東南邪術來復活他人。恰好組織頭頭也是迷信者,於是就來真的……

二,秘密組織可能是一些急於復活某人的迷信人群的集中地,他們互相幫助,一起殺人,希望憑借東南邪術,來完成自己的願望。要知道,那種東南邪術的材料中有人皮、人心、人骨……而且是需要大量。」

疲倦不堪的林洵言眯起雙眼,隨手關了燈,在黑暗中輕聲問道:「但我們無法判斷到底是哪一種……」

「咳咳……我們剛剛去調查了老人的銀行取款存款記錄。發現他在一個月前,曾一次性提十萬塊。」

「是第一種?組織是錢辦事的?」

「謝法醫。之後我們去交通部,調出監控,看了老人取完款後去了哪里。老人……哪里都沒去,拿著錢就回家。之後,他也沒出門過。這是問題所在。既然他沒出門,那他怎么給錢呢?而且我們無法判斷進入他家的人中是否有組織里的人。」

林洵言沉默。身下柔軟的床墊令人昏昏欲睡,沾有香味的被單掩住冷氣,溫暖極致。口唇有點干燥的他隨手拿起放置在旁邊的未開封飲料,扭開猛口一灌。這飲料林洵言從沒喝過,甜絲絲、夾著點酸意,惹得舌尖很麻、甜。飲料意外的好喝,他一口氣喝完一整瓶。

「謝法醫?」

「嗯?」林洵言抹抹嘴角的液體,像想起什么,思索道:「老人不是患風濕和關節病嗎?連走路都很困難,唔,打掃房間的話,很少打掃吧。特別是拖地、掃地這些需要彎腰的動作。」

「為什么說這個?」

「有種石灰粉黏在地面就特別難清理。你去看看他家里有沒有殘留石灰粉。因為……我在案發現場發現過石灰粉,八成是凶手鞋底留下的。如果他家有石灰粉,就代表著凶手來過他家,他的確在家里與凶殺案組織頭頭做過交易。」

「謝,謝法醫真厲害……我們明天就派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