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借口不要我。青青……你學壞了……不過也好，在這萬米高空上，你也逃不到哪里去。我想……狠狠懲罰你。」

林洵言猛地被賀越書攬住，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他驚叫道：「賀越書，我知道你要干什么！別發瘋！」

……

林洵言被賀越書折磨了幾小時，這段時間對他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他跪趴在地面忍著羞恥心給自己上葯，身體的燥熱被澆滅，只剩下滿身的疲倦。

他離開機場後便打了輛出租車，去目標朋友家。朋友也知道老同學親人的到來，他准備好茶水，隨即聽到一陣敲門聲，他本以為同學親人會是一個半百的老頭或更年期婦女，沒想到打開門才發現是位白皙俊秀的年輕人。

「你就是林洵言吧？」他瞥一眼黑發青年，邀請對方進屋坐沙發，他倒了杯茶水道：「賀越書臨死前在我這里留下點東西，說是要給你的……我以為你不會來拿了。」

林洵言很快拿到賀越書所說的「情書」，用一個厚厚布囊縫著，上面沾滿厚重的灰塵，拿著情書的他心在不停地悸動，他頓住半晌，好包裹。

青年聊起他對賀越書的印象：「越書是我的高中同學，可能是由於沒有父母的緣故，他性格比較孤僻、自卑、缺愛。不過，既然他臨死前給東西我，讓我在以後給某人。這代表他肯定還有思念、想愛的人，這也不錯。您要是也愛他就好了……越書肯定會很高興的。對了，你是怎么知道賀越書留下了包裹呢？」

「……我說不明白。」林洵言扯扯嘴角，撓頭。

「可能是賀越書的靈魂在冥冥中指引著你吧。……哈，開個玩笑。」

林洵言想起變成鬼的賀越書，啞聲道：「我比較忙，先離開了。」

離開的林洵言去了市郊的墓園。賀越書沒有家鄉，主神就把他墓園安排在這里，在主神的計劃里，這個國家也是林洵言過去五年所待的地方。

賀越書的墓碑很普通，平整光潔的長形墓碑，在陽光之下泛著淡淡金光，碑中央的黑白照片是位看起來不大的少年，黑發黑眸，英俊的面龐蘊含著淺淡而溫柔的笑意。墓碑邊長滿不知名的花朵，花瓣的紅色像極賀越書現在的眼睛。

「青青……」

林洵言猛地愣住，他面色霎時變得慘白，他緩緩轉過頭：「你怎么又來？」

「青青你剛剛見誰了？那個男人是誰？」賀越書好奇地朝他走過來，陰郁的紅眸一眨一眨：「我不喜歡青青接觸其他的男人。」

紅瞳少年幾步走到林洵言面前，想要說些什么。但他不經意瞥見旁邊的墓碑，整個鬼猛地一愣。

[叮目標情緒出現波動。墓碑這樣的標記物，讓他想起生前的所有記憶。這墓碑含有許多怨氣……現在全都回到主人賀越書身上。宿主節哀。這次目標產生的怨氣比以前多得多。]

[哇！興奮！]

突如其來的黑氣迅速裹住佇立著的少年，他淡紅色的眼眸逐漸轉為駭人的血紅，深黑色的鬼紋蔓延至眼角，黑氣如同一雙雙鬼爪，勒住林洵言的雙手雙腳，林洵言重心不穩，驟然摔倒在地面。

「瘋子……」林洵言變得驚慌不已，他想掙扎，用於逃跑的腳卻被黑氣化成的鬼爪死死握住，按在地面。雙手也被反銬在後背，他被翻過來，臀部恰好對著賀越書。

「青青。我想起了好多事……比零點時的我都多得多。你以前為什么要這么耍我？我五年前來過這個國家找你……沒找到你，你沒給地址我！你知道你多狠心嗎！我當時多絕望。」

賀越書扯起唇角，他半蹲在地面，攥住林洵言的衣服想要狠狠扯破，「你知道，五年前還沒死的我，在你現在躺的位置做過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