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我睡。
真的慶幸,在他最艱難的時候,陪在他身邊的那個人是我!
回到羊城,已是凌晨四點。天還未明,風是那般的冷。我和李翔宇站在天河客運站外面,凍得瑟瑟發抖。我們原打算打輛「的士」回去的,可小媽偏說要來接我們,讓我們等著她。
李翔宇往手上呵了口氣,捧著我的臉,傻笑:「這樣暖和點么?」
我點了點頭。
他又將衣服下擺輕輕地撩起,將我的手塞到他的肚子上,問道:「這樣會不會暖和點?」
我冰冷的手,貼著他結實的肌肉,暖乎乎的。
我點了點頭。
他微微一笑。那一笑令我心神恍惚,我竟然忘情地吻上了他的唇。在這一刻,我很想唱一首張學友的《吻別》:……
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
讓風痴笑我不能拒絕
我和你吻別在狂亂的夜
我的心等著迎接傷悲
想要給你的思念
就像風箏斷了線
飛不進你的世界
也溫暖不了你的視線
我已經看見
一出悲劇正上演
劇終沒有喜悅
我仍然躲在你的夢里面
……
我們一直吻著,直到小媽的車停下面前,那車燈光照在我們的臉上,我們才發覺。倆人忙擦了口水,提了行禮,上了車。
小媽已經不再一驚一乍,甚是自在:「這么忘情?隨時隨地秀恩愛可是不好的,你們這是要虐狗的節奏么?」
爸爸媽媽似乎已經適應了我們,只是我們好似再也不能在一起了。街頭那深情一吻,會是我們此生的最後一吻嗎?李翔宇曾和我說過,如果不能做到永不相問,那就永不相忘吧。我好像可以做到永不相問,卻似乎再也沒有這個機會民。我是否中剩下做好「永不相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