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覺得不對勁兒了呢?
再到後來……白玉堂這是在誇自己吧,臭不要臉的!
仁宗聽了這話,不由自主往展昭身上看了看,要說江湖人士……這是開封府頭一位江湖人士,難道同他有關?
趙碧嘉如何不知道仁宗在想什么,她哪兒能讓嫌疑奔著展昭去了?當然這白玉堂也的確是展昭引來了,只是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御貓兩個字。
「那人倒是沒怎么跟我說話,也的確是一直捂著臉,可見是個不敢藏頭露面的的鼠輩!」
白玉堂眼睛瞪圓了。
等一下……不是想說這個來著。趙碧嘉又咳嗽兩聲,「不過……如果這人刻意在白五爺面前遮了相貌,又不敢露出真面目,想必白五爺認識他。」趙碧嘉沖白玉堂挑了挑眉毛,「白五爺最近可得罪什么人了?」
仁宗只覺得不對,就算是白玉堂得罪了人,關他家公主什么事兒?不過……至少蒙面那一段聽起來很是有道理啊。
但是……為什么自家公主要稱呼他白五爺呢,仁宗眼神里閃過一絲寒光,又問:「白義士也是江湖中人,可曾有什么仇家?」
總算是跟展昭沒什么關系了,趙碧嘉剛放下心來,就聽見展昭也說話了,這還是他進殿以來,除了行禮問好之後的第一句話。
「他……年少成名,半個江湖都看他不是很服氣。」
白玉堂心酸極了,看了展昭一眼,分明是在說:我叫你展大哥許多年……
「怕是不好找啊。」展昭大喘氣一口,又來了一句。
「不好找也得找!」仁宗拍了桌子,「敢在汴梁犯案,嚴懲不貸!」
「臣遵旨!」很久沒出聲的包大人黑著臉來了一句,嚇得白玉堂很是有幾分膽戰心驚。
方才給幾分診脈的太醫寫好葯方回來,給楊和安診治的那一位皺著眉頭,進來行了禮又道:「臣方才寫方子的時候,又曾細細品味楊總管的脈象,他雖中了蒙汗葯,不過這蒙汗葯似乎都是用上佳的葯材制成,與尋常蒙汗葯用後頭痛傷身不同,因此對身體並無多大損害。」
仁宗皺著眉頭嗯了一聲,又仔細問了幾句,只是這太醫就號出來這么點東西,翻來覆去也就是這幾句,聽了兩遍,皇帝便讓人下去了。
「這么說又多了一個線索,用上好材料制成的蒙汗葯……此人想必身價不菲。」
包拯皺著眉頭,連帶他頭頂上那小小的月牙兒也有點變形,「首先此人蒙著臉又變了聲音,必定是白義士認識的人。」
包拯嚴肅正經的注視著白玉堂,在這等眼神下,他除了點頭再沒第二條路。
「第二便是此人身價不菲。」
仁宗點了點頭,包拯又問白玉堂,「白義士曾跟此人交手,可曾看出來這人是善用刀還是善用劍。」
白玉堂從來沒覺得義士這兩個字如此的刺耳過,他皺著眉頭回答道:「雖然那人手里拿著的是樹枝,不過看招式路數,應該是用刀的。」
仁宗看了看在場的三人,對包拯道:「此事便交給愛卿了。」
包拯道:「陛下放心。」
趙碧嘉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切,雖然這事兒勉強算是從她起的頭,不過……我好喜歡你們這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蒙騙我爹哦……
仁宗又對白玉堂道:「這次白義士救了公主回來,朕心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