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路上萬一遇上什么事兒,左右也有個人幫著。」
別說趙碧嘉了,連邵勇都忍不下去了。
他看著李懷魯手下這一幫子酒囊飯袋,「你這是想來蹭保鏢!」
李懷魯靦腆的一笑,忽然覺得這個理由放倒明面上的確不錯,至少比他那個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加的不容易讓人心生反感。
李懷魯拱手沖邵勇一笑,道:「等去了汴梁,萬壽公主必有重謝。」
趙碧嘉坐在馬車里,嘆了口氣道:「這次忍不下去了。離汴梁不過五六天的路程了,治安好得很,他這么詆毀我父皇的治下。」
「楊和安!展昭!白玉堂!」趙碧嘉連點了三個武功最強的人,道:「去讓他看看這里的治安好的什么地步!讓他看看如果手下都沒了縛雞之力,他帶著這么多東西依然能好好的去汴梁!」
展昭明白趙碧嘉是什么意思,楊和安對於趙碧嘉的話從來不去問理由,因此只要能聽出來這是讓他放手打一頓的意思就夠了。
就只有白玉堂一個,一邊腹誹公主的話繞得夠厲害,一邊又想雖然被點名的是李懷魯的手下,但是如果他趁亂對李懷魯下手了,會不會被公主罵呢?
這么一想速度就稍稍慢了些,轉眼前頭那兩個已經放倒好幾個人了。
本來就是酒囊飯袋,這下留給白玉堂的更加沒有幾個了,他一邊加緊速度,一邊還半是嘆息半是解釋來了一句,「殺雞焉用牛刀。」
教訓了李懷魯,確保了自己在到汴梁之前這人都再也不可能趕上他們,趙碧嘉終於輕輕松松上路了。
只是看著一臉正氣,騎著馬無比端庄的展昭,趙碧嘉心里有點不太舒服,他怎么就不著急呢?
這回了汴梁可真不好見面啦,又到了冬天,若是秋天春天還好,她跑出來玩還能說是散心。一旦到了冬天,汴梁的冬天還那么冷,她這依舊三天兩頭的往宮外跑,就算年底她爹忙得連午睡的時間都縮短到半個時辰,也一樣能看出來不對啊。
趙碧嘉將頭一偏,反正她年紀還小,不著急。
路上又走了五天,在第五天下午,趙碧嘉終於又看見了汴梁城的城門。
一時間她自己也有點感慨,她這趟是在八月十五剛過那天出去的,現在回來也不過十一月初,算起來在外頭才兩個半月的時間,而且至少還有一個半月是在路上的,可是這經歷豐富的……趙碧嘉搖了搖頭,說出來她自己也都是不信的。
展昭一行人將她送到宮門口就各自分開了,雖然知道是大庭廣眾之下,不過展昭一點表示都沒有還是讓人略感不爽,只是思鄉情怯,趙碧嘉這會心里有點跌宕起伏,暫時將展昭放到了一邊。
她看著鳳嵐宮的牌子反而有點不敢進去了,回頭看了一眼楊和安,「要么先回去洗個澡?」
楊和安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就想轉身。
「我就說說!」趙碧嘉道,「你自己回去吧。」說完她便進了鳳嵐宮。
公主回京的消息自然早就有人傳到了宮里,張貴妃這會兒拉著仁宗皇帝,還有趙暄三個都在等著,桌上還擺了一大堆的菜。
看見趙碧嘉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進來,對面三個等在宮里的人都有點愣住了。
屋里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你就這么回來了?」
「父皇,母妃。」
張貴妃跟趙碧嘉的聲音同時響起,又同時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