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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打工可不是什幺輕松工作,每天都是從租住的公寓到廚房,再從廚房到公寓的單調日子。

有的時候他甚至想拋棄這份除了薪水高毫無樂趣的工作回國開家小餐館,因為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的日子實在太過寂寞難熬,雖然,回國了,也是他孤獨一人,但好歹有個說話的地方,還能認識些朋友。

每天下班,陳東就會拎幾罐啤酒,自己弄巴點飯對付吃,天天都浸在油煙味里實在沒心情自己開火做飯。吃完了,就從床下面掏出幾本成人雜志對著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孩的大奶子擼出來。

成人雜志是他從橋洞和沒人的小公園里撿來的,仔細翻翻,大胸大屁股的,貧乳小屁股的,亂倫母子……咳咳等等,幾乎所有的類型都涵蓋了。但陳東還是覺得孤獨難捱。

租住在陳東隔壁的也是中國人,是一對夫妻,男人姓趙,比陳東能大十歲,兩口子一起來日本打工,陳東覺得他們這樣為了老家的孩子打拼多少有個奔頭,不像他光棍一個,老家也沒牽掛的一兒半女,連老子娘都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去地下陪他爹去了。他雖常覺得孤獨,卻也安慰自己,一根浮萍,在哪不是漂呢。

不過,三不五時的陳東就能聽見隔音一點都不好的隔壁傳來嫂子的叫床聲,他一個魔導士平日里只能靠二維的圖片擼,現在有了聲音自然趁機擼一把過過癮,但是第二天一看見嫂子那張老臉,他又覺得自己射在牆上的子子孫孫特委屈……

趙哥夫妻為人很是熱情,尤其嫂子,明明天天起早貪黑的干活,還能騰出時間來照看他一下。說陳東才20來歲,一個人在日本還是個大小伙子,身邊沒個知冷知熱的人,怪不像話的,沒女人在身邊總不是個事,不知道夫妻倆怎幺合計的,大家閑下來就一起聚一聚,嘮一嘮。

這次,趙嫂趁年假回了趟國看兒子,留下趙哥一人,嫂子剛走的第二天,趙哥就招呼陳東到家里小聚,當天下班,陳東拎上一堆吃的就去趙哥那了,屋里還有倆中年男人,是趙哥工友,也是背井離鄉多年,孤身一人在日本打工的,這男人酒過三巡,就開始胡吹海喝,嘮著嘮著就扯到性上,就提到中華街附近的流鶯身上。陳東還是沒摸上門道的處,這三位大叔可都是成家的人了,再看這小子人模狗樣的,還以為他早就開過葷,黃段子一個趕一個,縱是陳東閱盡千本小黃書也被臊的一愣一愣。其中一個大哥問趙哥:「哎,老趙,聽說阿惠住你樓上?」他用手指指了指棚頂,笑得頗有深意,「那小騷娘們你上了沒有。」

趙哥被煙熏迷了眼,他回道:「上個毛,我老婆看得嚴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另一個大哥趕緊打趣他:「那還不趁嫂子不在,趕緊瘋狂一把。」說完還推了推陳東的肩膀,擠眉弄眼的。陳東仰脖干了口酒,沒起哄說話,倒是趙哥搖搖頭,「我可不敢也沒那心思,你嫂子知道了砍了我也有可能。」

大家哄笑了一聲,趙嫂是東北女人,平日里挺照顧大家的,關鍵是為人真的很潑辣沒人敢觸她霉頭。大家不再打趣趙哥,開始八卦這個叫阿惠的女的。她有個日本名字叫小田惠子,當年追隨比自己大20歲的真愛來日本,結果日本老頭是個有老婆的老混蛋,她陪那老雞巴登睡了14年,從個花骨朵變成歐巴桑,到頭來,除了點生活什幺也沒得到,身邊還拖拉著個私生子,一直混在中華街。

那些流鶯都有個差不多的身世,為了錢來日本,吃不了苦的漂亮女人就只能靠賣掙錢。

樓上有個現成的雞,幾個中年老色鬼難起了歪心思,陳東本來打算趕緊跑不摻和進去,沒想到做客的兩位大哥不放過他,酒勁上來,死活要帶他去放松放松。趙哥也喝糊塗了還說要領著大家一起去。

陳東被他們又灌了幾瓶酒,暈的乎的隨他們上了樓,趙哥熟門熟戶的找到那個阿惠家,半夜里其他租戶都安安靜靜的,只有他們這里吵吵嚷嚷的不像話,門敲了沒幾下,就有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來了門。他個頭不高,穿著中學生的制服,臉色煞白的看著這一群醉漢,縮著膀子問道:「你們找誰?」屋外的風早把陳東的酒勁吹散了,他看是個小男孩開門,就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啊,打擾了,認錯門了。」還沒說完話,屋里就傳來一個嬌媚的女聲:「誰啊,這幺晚來敲門。」一個穿著低胸吊帶和超短熱褲的女人走到門口,看著一行醉醺醺的漢子,嫌棄的說:「我雙飛都不接的,np更不會接,你們趕緊走吧,吵死了。」她這幺說,陳東就知道他原來就是阿惠。

這個女人陳東有印象,趙嫂之前跟他八卦過,說這女的比陳東大不少,當年以外嫁形式來的日本,台灣人,小個不高,三十多了,說話還嗲聲嗲氣的,天天心思勾搭男人。

這阿惠,陳東也曾在樓梯上見過她,胸很大,還穿個v領的露事業線的毛衣,雖然頭發梳成很溫婉的模樣,看起來卻絕對是個騷貨。和她打照面的時候,陳東盡量目不斜視的走過,這女的還和他打招呼,笑得很……勾人。當時陳東是覺得自己是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