鬃戈很快得到有人開設賭盤的消息,頓時冷哼一聲:「船上嚴禁賭博,但凡賭徒都將受到嚴懲!」
他身為將領,很看不慣這種賭博行為。如果讓這種活動在軍中泛濫,很大程度上將挖掘將士們的斗志,平添彼此的仇怨,嚴重影響團結,進而削減部隊的戰斗力。
但就在鬃戈要下令的時候,得到了紫蒂的主動聯絡。
紫蒂的聲音從通訊裝置中傳出來:「不要現在動手,等到賭盤設立好,參與的人都下了注,我們出手清掃,這樣才能讓他們真正的感受到痛。將來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鬃戈沉默了一下,他立即看出紫蒂的另一層用意,甚至是主要意圖,那就是沒收賭金。
不過鬃戈還是答應了下來。
正如紫蒂所言,得讓這群賭徒感受到痛!
鬃戈旋即將目光投射到島上。
悶石、龍人少年的交手,就靠著海岸。
他們的交手同樣吸引著鬃戈這樣的強者。
半分鍾後,鬃戈就看出了戰斗走向:「不出意外,勝利者將是龍服。」
悶石展現出了他的戰斗風格。
和大多數的矮人一樣,他很擅長防御。
但防御是很難取得勝利的。
悶石的主要攻擊力來源於他的雙手長柄戰錘。
這個戰錘品質不俗,是白銀級的武器。
但落到龍人少年的身上,卻是不夠看的。
龍人少年的一身龍鱗甚至能抵抗黃金級的斗技。
悶石的攻擊無法真正威脅到龍人少年,他就只能成為一個拳靶子了。
龍人少年當然比鬃戈更清楚勝負趨勢,他忽然退後一步,拉開自己和悶石的距離。
龍人少年喊道:「這樣打,不太盡興。遲萊!你也來參戰。」
遲萊還在船上,聽到這個命令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後,他立即跳下船,奔跑到岸邊,加入這場戰斗。
遲萊、悶石聯手,對戰龍人少年。
佣兵們更加轟動,為自家團長的豪情斗志感到振奮。
同時,眾人也更加好奇,這場切磋的最後結果。
同時面對兩位白銀級,龍人少年頓時感到壓力劇增。
不過,他很快就適應下來。
毫無疑問,遲萊、悶石都是白銀級中的精銳。
他們都有各自的薄名,修為都達到了自身血脈的上限,無法再進一步。
不管是斗技還是神術,他們使用得都非常純熟,宛若身體本能。
但之前的問題仍舊存在。
他們太缺乏攻擊力。
哪怕遲萊施展了神術正義兵鋒,讓自己和悶石的攻擊能力暴漲一倍,都無法破開龍人少年的堅韌龍鱗。
「就這樣吧,我們輸了!」又戰了一會兒,悶石主動認輸。
遲萊也及時收手:「沒錯,再戰斗下去,只是空耗斗氣而已。如果龍服大人像雙眼島混戰時那樣戰斗,我們早就落敗了。」
龍人少年哈哈大笑:「我說了,這只是切磋而已。」
接著,他收斂起笑聲,環顧身邊,看著破碎不堪,一片狼藉的石灘:「海上航行就是這樣不方便,能夠讓人自由切磋的地方太少了。」
白綳帶號雖然是魔能船,但只是青銅級,無法承擔白銀級之間的交鋒。
聽到龍人少年這樣的話,遲萊、悶石對視一眼,都察覺到龍人少年的好武的一面。
這是強者的世界。
好武完全是一個優秀的品質。
看到戰斗結束,佣兵們大聲歡呼起來,紛紛贊嘆自家團長的強大。
在這種歡慶的氛圍中,三刀率人重拳出擊,將賭盤和資金統統清掃,參與賭博的佣兵統統被抓。
須馬作為首犯,悔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看著賭金被沒收,他的悲傷凄慘充斥心胸,和周圍歡呼吶喊的氛圍形成鮮明對比。
「團長好強啊!」
「遲萊、悶石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團長是最強的!」
「不,還有獅旗大人呢。」
「你們說,獅旗和龍服兩位大人交手,誰更強?」
「這還用說,看看他們倆的地位不就知道了嗎?」
「不過,獅旗大人的斗氣已經有了黃金光澤。他又用了治療葯劑,治好了傷,能夠正常修行了。等到將來他晉升黃金級,那就可不好說了。」
佣兵們的議論聲傳入鬃戈的耳中。
鬃戈不以為意,他微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也有點手癢了。
而一旁的三刀卻隱隱得意起來,他看向身旁的鬃戈,更加確定這一邊才是正確的方向。
至於龍人少年,他暗自調動起了大競技場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