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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事公辦道。

「掌櫃的?這男人間的生意你們也做?不怕夭壽?」孫子銳好歹是公子哥,自然知道這兒是什么地兒,綠臉還沒轉白呢,就又綠了下去。

「男人你們也進來,你們不怕夭壽。我怕什么?」那正經的掌櫃忽然神神秘秘笑一聲。「實不相瞞。這男人之間講究的多。來我這兒的反而更多一些。不過都是晚上來,客官你們大白天的就來,也太孟浪了些。」掌櫃的偷偷一笑,一臉褶子的老臉笑成了菊花。

「客人,初次來,要香膏嗎?包宿就送。」

「不!要!」孫子銳深吸口氣,咬牙切齒。「奶奶的,怪不得我清歌兒坊的生意越來越不好。」

「掌櫃。五兩。不用送香膏。」范送拍了拍孫子銳後背。果決說道。拉著孫子銳就要上樓。

「你二大爺的,你要干嘛?」孫子銳慌亂叫著。白色的披風一搖一拽間,像是一朵開放的落蕊花。

「子銳。別鬧。」范送皺皺眉。輕聲吁口氣。示意他小聲點。「我出來趟不容易。快來。」

「哦。。」孫子銳臉色變了變。饒是心里嘔得要死,還是不情不願地跟了上去。

這在掌櫃的眼里,可就讓人浮想聯翩了。「客官。真的不送香膏嗎?的。」

回應他的是樓上日漸式微的跺腳聲。

孫子銳恨不得把沒有眼力見的掌櫃的生吞活剝。靴子在地板上一腳比一腳狠,震得連天響。

「這鋪子帶著春字。」范送低頭掃了眼孫子銳。

「帶春字怎么了?這么個鋪子爺賠不起?」孫子銳冷哼一聲。惡狠狠地瞪了眼處變不驚的范送。

「你老大三叔告訴我。盛都所有帶春字的鋪子,都是他的暗樁。」范送含笑望著孫子銳。笑得森然。

這是,「你再踩下去,就等著你老大剝你皮抽你筋的意思嗎?」

。。。。。。唔t^t,娘親,我怕。

作者有話要說:

嗷。有人嗎?\()/葉子真的不是在為愛發電?t^t

第37章呵呵

深冬的天氣寒且冷。這屋里倒是比外邊吃飯暖和多了。

范送拽著孫子銳的披風。面不改色直奔天字號的雅間。

「你來過這兒?」被好生恐嚇一番的孫子銳此刻乖極了。

「未曾來過。」范送沉靜回道。

「那又怎么輕車熟路?」孫子銳將他手里的披風角狠狠抽回來。冷笑道。

「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范送回頭看他。溫潤的臉上沒甚情緒,孫子銳卻覺得他是生氣了。

「你管我?」孫子銳嘴上一橫。清凌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瞥,鄙薄道。「你現在可算是飛黃騰達了。連著別人的命都在你眼里只值二百兩了。」

「你今天有事發什么瘋?」范送嘆了口氣。並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兀自帶他進了屋子,將房門四處闔上。

「你若是處處提防,你也能與我一樣。」范送拍拍他腦袋,語重心長道。

「呵。」孫子銳撇過頭去,再不看他一眼。「自作自受,誰會心疼你!」

「我以為你理解我。」范送卻抿著嘴,直直看他一眼,臉上的落寞一閃而過。

「我是誰?哪能理解你?」孫子銳紅了眼眶,怒吼道。「說著兄弟情深,還不知你心里藏著什么齷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