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剛轉身,想了想,又回來。將他全身上下除了內衫脫了個遍。
想一想李荷衣的德行。怕是也不會不好意思。
大手一甩。連著內衫都沒給明留。
作者有話要說:
嗷。請個假。周三上午考試昂。明天要復習。存稿君還是沒有堅持住。明天就不更了。t^t葉子考完試就更。么么噠。愛你們。
第40章囂張
扒掉新郎官衣服的沈潘一杯茶把床底下的李荷衣潑醒。
少女快速醒來,細眼一凝。翻了個身就頂著一臉的茶水站了起來。
「討厭。」李荷衣啐一口沈潘。隨意擦了擦臉。躲過沈潘手里的壺,大步走到床邊,將剩下的茶水潑在知武臉上。
知武坐在床上。吸得迷香比她多多了。若不是他暈之前提醒自己,怕是自己也要和他一般。饒是沒躲過去就是了。淺眠和深睡的區別。
然後,李荷衣手在知武身上拽來穿去,趁著他悠悠轉醒之前,好歹把那大紅的厚實嫁衣給脫了下來。
「是哪個腌的東西也敢來打姑奶奶的主意!」李荷衣利索穿上衣服。將知武往床底下一塞。面不改色。頭上的花鈿雲篦隨著動作,凌亂搖著。
「你自己過來看看就是了。」沈潘默不作聲看著。沉沉道。對著昏過去的人狠狠踢一腳。
李荷衣倒是不忙著看地上那人,漫不經心看了眼杵在一旁的李疾風。直看得那俊郎的青衣少年臉色通紅。
「姐。」李疾風低著頭喃喃一聲。
「你如何來的?」李荷衣板著臉。面色平靜,方才三月陽春的臉,剎那一轉,寒冬凜冽,比那門外都冷。
屋子里的李荷衣被迷昏了,李疾風卻是醒著被人綁了。不用說就是李疾風在那賊子來之後到的。
剛好被那門外藏著的暗人們捉住。
「我。」少年急促喊一聲。想往後說,看到李荷衣的臉忽然一哽。訥訥站著再說不出話來。
「快點。」沈潘皺了皺眉。看著這明顯別扭的姐弟。毫不留情地踢了踢腳下的人提醒道。
腳下沒甚反應。倒是李荷衣,看著那人,徹底黑了臉。
惡狠狠看了眼沈潘,輕哼一聲。
她一個還沒出閣的姑娘,沈潘做事也是太不講究了。
「出去,或者那兒。」李荷衣掃了眼李疾風。指了指床底下。到底讓了步。
「謝謝姊姊。」李疾風高興應一聲。利索溜進床底下。
「嘭」的一聲。
沈潘假裝聽不見床底下傳來悶哼。
「他是誰?」李荷衣素手一指。這才認真看著地上的男人。
「大魚。」沈潘的臉色有些難看。不心里唏噓。
饒是再小心,也不能否認,方才他們差點翻了船。
現在還能逮住明純屬是他們運氣好。他帶誰出來不好?帶來了范送?
「不認識。」
沈潘卻只聽得李荷衣轉過來,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