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切都好,沖莽心不細必須改。」
「承皓知曉,謝王兄指點。」
季絕淺再未應答,抬腳踏上來接的馬車,入宮去了。
帝皇帝後仍舊是在未央宮,見季絕淺來了,那笑意怎么止也止不住:「淺兒,新婚燕爾,可還順心?」
「承蒙母後掛心,一切都好。」
「好就好,好就好。母後可還等著抱皇……」
皇後一句話未完,季絕淺的臉色幾變。皇帝看他似要想起新婚那晚的事,連忙截了話頭:「路上承皓該是與你說過,今日喚你來,是想與你說說回緣朝省親之事。」
斂了情緒,季絕淺在皇帝的示意之下落座:「父皇母後不提,兒臣也是打算這兩日提及的。」
「省親物事朕都已命人備好,何時出發你與天依商討過後自行決定便好。」
「你做事向來有分寸,母後也就不再嗦,只記得,保護好自己與天依。」
「兒臣明白,謝父皇母後。」
皇帝點了點頭,撻承皓福至心靈,連忙擯退了未央宮內的閑雜人等。人一走,皇帝便正了臉色:「可還記得你十六弟在緣朝無故身亡?朕需你去調查此事。」
「父皇是懷疑,有人下狠手?」
「當時未覺,近幾日一思索,如何想如何不對。呈上來的折子直說染病,可偏就前兩日你母後宮內一丫鬟的死法像極了十六,哪來如此湊巧之事。」
「父皇寬心,兒臣定查明此事。」
「去罷。」
「兒臣告退。」
撻承皓跟著季絕淺一起出了未央宮。看季絕淺上了去王府的車,厚著臉皮也跟了上去:「皇宮內實在無聊,好王兄,趁著我還能去你那走走,今晚就留了我。」
季絕淺難得的沒拒絕,只沉聲吩咐:「去接五公主和十四皇子,布局你去與皇上說一聲。」
「是。」布局領命,徑直又回了未央宮。
「還是王兄好,今日小五和十四,還不知要如何鬧騰。」笑嘻嘻的在季絕淺對面坐好,撻承皓臉上皆是笑。
「也就今日讓你們鬧,往後,怕是想鬧也鬧不起。」低垂了眸,季絕淺兀自沉思。現下太平無事,想鬧,那便鬧一次罷。
撻承皓是個直性子,聞言並未深思,歡歡喜喜的錘了季絕淺一拳,只等著到永安王府。
接了撻承雅,撻承修上車,季絕淺自顧閉目養神,撻承皓權當他的代言人:「今日王兄心情好,替我等向父皇告了假,進王府一玩。」
「王兄,可是你惹王嫂不開心了,故意拉了我三人前去向王嫂請罪?」眨巴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