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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簽收 溫時楠 1235 字 2021-04-06

聲如冰渣:「二皇子是何意?」

撻承閔故作驚訝:「溫公子不知?季絕淺早在十一年前,便與范小姐私定終身,如若不是父皇以家國安危威脅,你以為照本王那王兄的性子,怎么會願意應允和親之事?」

說完他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像是猛然記起什么似的補充:「哦,本王尚且記得,當初前往緣朝迎親,都是本王的三弟代勞。季絕淺這個新郎官,直至成禮當日,才舍得現身。」

座下溫書言的臉色,已經是如墜冰窟般的冷。與范之源對視一眼,撻承閔勾起眼角邪邪的笑:「溫公子若是不信本王,回去問問溫老將軍也無妨。」

溫書言當然不會全然相信撻承閔,當下他也不客氣:「二皇子,相爺,書言偶感身體不適,先行告退。」

撻承閔點頭:「去吧。」

溫書言再不做停留,轉身重新踏上來時的那輛馬車,急急離去。

撻承閔坐直身子,看著季絕淺離開的方向低語:「情之一字,果真好用。」

范之源抿了一口杯中茶水,笑:「得知季絕淺曾如此傷害他的心上人,溫書言對季絕淺,該是再沒有半分舊情可念。二皇子安心,這撻國的江山,他季絕淺,沒那個本事可拿去。」

撻承閔一心只在自己的江山版圖上,哪里有空去揪范之源話里的趣味。眯起眼又喝下一杯,他起身:「看好范丹琳,莫要讓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她這步棋,不能出絲毫差錯。」

范之源跟著站起,諾諾的應下:「是,老臣明白,二皇子安心。」

一路加急,馬車在鬧市里如風閃過。不多時,就停在了將軍府門外。溫書言的樣子,哪里還有平日里半分的溫潤。匆匆的跳下車,他疾步進門:「將軍在何處?」

小廝看他一臉急切,不敢耽擱半分:「回少爺,在後院涼亭。」

進了門,他再不掩藏,腳下仿若生了風,借著輕功直奔涼亭而去。

他到時,溫涼正在那處握著一只毛筆揮毫潑墨。溫書言再不管那些虛禮,上前就搶了他手里的筆:「季絕淺為何會娶天依?」

「兩國和親啊。」溫涼被他問得有些發愣,難不成這不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他又問:「那他可是在成親當日才現身?」

溫涼重新執起畫筆,潤好筆後接著畫他的山水圖:「不論他與天依經歷過什么,現下他們是夫妻,恩愛有加。」加上最後一筆,他將毛筆放好,抬眸看他,語重心長,「書言,你要學會抽身。」

溫書言對自家小叔的那句抽身,未置一詞。一拳砸在涼亭的柱子上,他隱忍著怒氣:「您繼續忙,書言先回房了。」

看著他稍顯孤寂的背影,溫涼搖著頭嘆出一口氣。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過於看重兒女情長!

不可否認,溫書言的確是因撻承閔的幾句話,對季絕淺生出了罅隙。但撻承閔與范之源終究是不明白他的為人。不悅歸不悅,他向來涇渭分明,並不會因著這點子煩心事就倒戈。該幫的,照樣要幫。

忙忙碌碌的過了幾日,皇帝終於下令,於三日後前往行宮。

已經是臨近六月底的天氣,燥熱異常。才剛累出一身汗漬的撻承閔從李詩瑤身上起身,裸/著身子跨進一側擺放著的浴桶內。

李詩瑤還不曾緩過神,半靠在玉枕上急促的呼吸。腦海中回盪的,皆是片刻前兩人的荒唐。

浴桶中的那人懶懶散散的抬手,眯起眸子喚人:「過來。」

想起以往他的荒唐不節制,李詩瑤下意識的搖頭:「身子還有些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