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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片柳葉脫落下來被風吹到了hotch的西裝後領上,悄無聲息隱沒進了領子翻折處。

屋子里,巫琮若有所思地抬頭看了一眼窗外,復又低下頭,丹砂終於選中了一枚紅色貓眼石的發夾讓巫琮給自己戴上,高高興興地跳下椅子敲敲燈籠叫自己的好朋友josh起床,作為一個沒什么道行的小鬼josh只能暫時居住在燈籠里,巫琮在燈籠上頭畫了個聚氣的符咒,叫他不至於那么快消亡。

巫琮自己則打開電腦,慢吞吞地搜索起了bau最近一段時間的資料,josh年齡太小根本說不清楚自己是從哪里來的,只能從被他搭便車的hotch身上入手美國政府給了他很高的權限讓他得以在這間屋子里就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全部東西,本來當然是沒有這么方便的,他想要什么還得一層一層報告上去,但是在巫琮實地演示了一遍如何依靠推演搞定他們的安全系統之後,他就獲得了足夠的信息權限。

兩個半月之前bau在匹茲堡解決了一樁案子,凶手將五個多月前匹茲堡一場嚴重火災之中遇難兒童的父母作為殺害對象,偽造他們自殺的事實,巫琮在匹茲堡那場火災的受害者名單里找到了joshjoshgrant,死的時候只有七歲,和他的幾個玩伴一起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

巫琮占了一卦問匹茲堡是否有厲鬼作祟,因著身在國外著實耗了些時間力,然而解出的卦象莫名,不說有無只道前路波瀾橫生,需得多加小心才不至於牽連無辜。

為此他對著牆上的破圖苦苦回憶了許久究竟是何方神聖需要自己「多加小心」甚至會「牽連無辜」,說實話這張圖里到底封印過些什么他自己都沒數,當年見到了有為非作歹的就打個半死封起來往圖里一丟,誰還會閑著沒事一個一個數到底哪個是哪個。

真要說起來丹砂倒是有可能記得,前提是她沒在墓里餓到自己把自己吃得只剩個腦袋,重塑形體跟轉世投胎沒什么區別,現在這小丫頭腦子里除了吃就是玩,最起碼也得過個千兒八百年蛻第三次皮的時候才能恢復一點以前的記憶。

對著牆思索半日無果,反倒想起來不少年少輕狂時期不堪回首的黑歷史,只好暫且按住不提,取了些朱砂准備提前畫上個幾百張陰火雷符以備不時之需。

這就是為什么國家一般不會讓這些活了太久的老古董出國的原因,這群比人家建國時間都長的老不死們往往秉承著先上拳頭再講道理的准則,一個個嘴上說著以和為貴絕不動手,實則一言不合就是殺招亂放,出國實在是太容易引起國際糾紛。

就比如巫琮筆下漸漸成型的那一大疊陰火雷符,引出來的火可都是貨真價實火海地獄里的高級厲火,生魂什么的一碰保准魂飛魄散,真要一大疊全炸開,哀鴻遍野血流漂櫓,估計國家外交部就得焦頭爛額地解釋為什么己方要率先動用核武器了。

前往波士頓的飛機上,rossi擰開一瓶飲料,抬眼見hotch一本正經地低頭看研討會的材料,笑道:「最近感覺不錯?」

hotch抬起頭看向rossi,微微揚了揚眉毛。

「看來是不錯。」rossi了然地點點頭,「jack還適應嗎?」

「我跟他談過了。」提起自己年幼的兒子,hotch面上也溫軟了幾分,「他說要我經常回去陪他。」

「小孩子黏父親是好事。」見hotch似乎已經從離婚的陰影中走出來了,rossi也心情不錯,「我記得你現在住在首都廣場附近?離reid家還挺近的。」他說著意有所指地對著hotch眨眨眼,「條件怎么樣?」

「dave……」hotch嘆了口氣,對rossi的意思心知肚明,「這可算不上喬遷之喜。」

「我知道我知道。」rossi說道,「但是大家都挺擔心的,你總得拿出點行動來。」離婚可不是什么小事,更何況hotch的消沉就算沒學過心理學也能看出來,組里的氣氛已經低迷了很久了,大家全都小心翼翼地生怕觸到hotch的雷區,「每天憂心忡忡可不利於工作。」他認為一場hotch牽頭的聚會,可以有效改善現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