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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巫琮說道,「你認識他?」

「以前辦案子碰到過他。」hotch回憶道,「是個非常難纏的角色。」

那是個到現在還沒有結論的懸案,接連幾個看似完全沒有聯系的人遇害,唯一的關聯點便是lambert,他的成長經歷幾乎符合bau的所有側寫,父親酗酒家暴,母親忍無可忍離家出走,在學校被欺凌並且多次遭遇猥褻事件,一直生活在極端暴力的環境之中,十五歲的時候父親死亡,勤工儉學並且依靠獎學金讀完了大學,讀法學和經濟,然後在拉斯維加斯從底層做起,一步步成為了現在整個拉斯維加斯舉足輕重的人物。

為人冷漠,情感缺失,克制的外表之下有著極端癲狂的一面,顯示出近乎於可怕的控制欲。

他是拉斯維加斯某個特殊圈子里最好的dom之一。

那些受害者都曾經和他有過露水姻緣,死因是極端的性虐待。

順帶一提,他們都是男人,而且都是年輕力壯勤於健身的男人。

後來那個案子不了了之,lambert的圈子里不乏位高權重的人士,bau的調查已經涉及到了他們最不欲為人所知的一面,很快bau就被調走去調查別的案子,這個案子也就逐漸被淹沒在了歲月之中。

「他快死了。」巫琮說道,透過玻璃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個神色淡漠的男人眉宇之間的死氣,已經濃厚到了隔著玻璃都能被他看出來的死氣,昭示著那人即將走向盡頭的生命。

也許就是明天,也許再過上幾天,至多不過一個月,這個人就會徹底死亡。

「他看起來很健康。」hotch說道,「意外還是謀殺?」

「生病。」巫琮答道,「他的身體現在看起來很健康,實際上里面已經完全潰敗了,就和那些八九十歲的老人一樣,隨時都會因為身體機能衰退而死亡。」

哪怕只是一場感冒,對於這個男人來說都是和癌症一樣可怕的不治之症,因為他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任何葯物的刺激了。

即便是神仙手段,也救不回他的性命。

玻璃里正聽著音樂看書的人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震了震,亮了起來,這個年過四十依舊維持著和青年人一般容貌身材,唯獨鬢邊染了些霜白的男人拿起手機看了看,舒展的眉心蹙起,放下手機起身披上件外套拿起桌邊的拐杖出門。

出門前,他似乎察覺到了來自於不知何方的窺視,抬眼看向某個方向,眼眸銳利如刀。

巫琮面不改色地隔著玻璃笑納了這個眼神,毛球球尾巴一用力整個團子就彈起落在了hotch手邊,調整著找了一個自認為不錯的位置趴好,眼睛一眯開始打瞌睡。

冬天到了,正是應該休養生息的時候,他還只是時不時犯犯困,家里的丹砂早早的就進入了冬眠狀態,整條蛇盤起來窩在暖洋洋的被子里睡得昏天黑地不分早晚,就算是去給她換洗被子也至多醒上幾個小時,一轉眼就又倒頭睡過去了。

手邊的毛團子並不是多么礙事,相反柔軟的長毛兼具了不錯的保暖效果,因此哪怕巫琮本身一點體溫都沒有,也依舊能讓人覺得十分溫暖。

很好,不變回人形的好處又增加了一條。

hotch埋頭工作,今天很是安靜,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