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竭力隱藏自己的那一面,這些都是絕對不能被公之於眾的。」
「我記得我們被調走是在……」jj恍然想起那時候媒體的反應,「有人泄露了消息。」
「我很相信你們的能力,也知道你們繼續查下去一定能找到真正的凶手而不是在我身上糾結。」lambert微微頷首,「但是我必須遏制住那時候的新聞,再那么繼續下去他們死後的一切都會被毀掉。」
當年受害者明面上都是一等一的體面人,工作也好生活也好可以說是許多人做夢都想要擁有的,還是家里唯一的孩子,驟然死亡對於父母親人本來就是非常巨大的打擊了,一旦那些不欲為人知的小眾嗜好被挖出來,不用想都能猜到會被罵得有多么難聽,所造成的二次傷害又會有多么大。
lambert調走了bau,壓制住了即將爆發的輿論,悄無聲息把案子消弭了下去,先保住了受害者的名聲和他們的家屬之後生活無憂,然後才開始私下里秘密調查這個案子。
不經過警察的手,他也有許多方法查出案子的真相,送不進監獄也能幫凶手在神病院重病患區預定一個終身病房。
其實想想,說不定監獄還要比神病院來得舒服一些。
他把神病院的地址給了受害者家屬,他們若是願意去看看,那他也不會攔著,從頭到尾那些不能為人所知的小秘密都被他徹底壓在了泥土之下。
「當然了,這並不怎么合乎法律。」lambert雙手壓在拐杖上,「不過要是真的遵守法律,我的屍體應該早就連骨頭都不剩了。」
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從來都承認得很爽快,但是掃尾從來也掃得很干凈,從來都不會留下什么可以追蹤的證據。
「字跡確實不一樣。」reid對比完兩個案子受害者身上的刀痕之後說道,「應該說這完全就是兩個人的字跡,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所以這是一個模仿案。」rossi翻開資料示意他們要開始工作了,lambert也就很有眼色地表示自己身體不適需要休息,坐到了稍遠一些的位置上開始戴上耳機打瞌睡。
他也是真的需要休息了,這具行將就木的身體早就已經開始發出不堪重負的警告。
躲在hotch公文包里的巫琮趁著別人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偷偷摸摸從公文包里跳出來攀上置物架,居高臨下打量著這個宋瑕點名要的人。
很好,看起來死期不會超過這個禮拜,很有可能這個案子結束之前他就會死掉,得隨時准備著在他死後及時將靈魂送回國。
「我預定了安樂死。」lambert突然開口道,他的聲音非常輕,只是嘴唇輕輕動了動,卻好像篤定有人能聽到一般。
過了一會見沒什么動靜,他睜開眼徑直看向置物架的方向,「不過來嗎,我可以把預定時間告訴你。」
過了一會,小小的白團子落在了他的膝蓋上,還頗為不適應地動了幾下。
瘦得有點硌,不如hotch膝蓋上觸感好。
「要吃嗎?」lambert掏了掏口袋拿出一塊糖,剝開糖紙遞了過去,當面對軟綿綿的小團子的時候他的語氣變得很溫柔,嘴角的弧度也變得柔和了一些。
「你怎么發現我的?」巫琮問道,他的聲音也很小,不遠處正在熱烈討論的bau根本注意不到這里的動靜。
「我能感覺到,我在以前的那個世界里是個亡靈法師。」lambert說道,「你身上有死亡的味道,那種跟亡靈不太一樣的死亡的味道,你是准備來帶我下地獄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