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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林道:「我的意思是此符作用單一,除了鎮邪之外其余一樣不行。」

林懷君道:「這與它不能防住所有邪祟有何關系?」

何喻開口,看了謝林一眼:「關系可大了。正如謝兄所言,此符除了鎮邪其余一樣不行。要是平日的妖魔鬼怪,它自然能防,哪怕這些東西再如何強大,也是不怕的。可現今的天底下,有一個妖異古怪的法寶,此法寶名為何歡鈴,乃是苗疆驅屍一脈至強的寶貝。」

林懷君道:「你說的是極地宮教主,謝黎昕的本命法寶?」

接話的是謝林:「正是這枚小鈴鐺,你別看它小小一枚,可只要它響上一聲,或者邪祟退去,或者,萬邪聚首,百鬼夜行。」他的聲音幽幽悄靜,說到後面八字時,盡管屋外烈陽升起,可屋內空氣卻是猛地急速下降!

林懷君放在膝上的手驀然一抖,心中驟然一懸,忍不住去看他腰間的小鈴鐺。

小鈴鐺致小巧,懸在他的腰間悠哉哉的晃盪著,可明明晃著卻聽不見一絲一毫的聲音。

謝林察覺到他的目光,眼角朱砂艷得好似血點一般。

清清一笑,他的笑媚得竟有幾分邪氣:「何歡成日不響一聲,一響所有的邪祟都會受到影響。所以若是受它影響的邪祟,是絲毫不受鎮邪符的影響,因為何歡本身就比鎮邪符強大許多。」

林懷君依舊盯著他腰間的小鈴鐺,意味深長看了許久,才一言不發的回目光。

謝林一直看著他的神態,見他這樣笑道:「莫非道長現在不懷疑我是邪祟,改懷疑我是謝黎昕了?」

林懷君面無表情,很坦然道:「沒有。」

謝林往他那坐了坐:「哦?為什么?」

林懷君誠實道:「謝黎昕是極地宮的教主,走到哪不是前呼後擁眾星捧月。加之此人昔年篡奪了苗疆四脈的主位,想必出行的仗勢會更加聲勢浩大。其次,各家各派都在苗疆,他又哪里還有閑情逸致到處閑逛。」

謝林身子靠過去:「說的很有理,但道長怎知他出行不會一個人,又怎知那些正道,他究竟有沒有放在眼里?」

林懷君沒來得急反駁他,何筱卻是聽不下去了:「謝兄你做人實在不厚道啊。」

謝林眼波一轉,頗像只魅惑妖嬈的狐妖:「哪里不厚道?」

何筱再不敢看他,只差奪了何喻手中的扇子擋在眼前:「你說你,怎么老把謝黎昕的身份往自己身上引?好似生怕我們不懷疑你似的,真是……好吧,假如你真的是謝黎昕,注意我說的是假如!你堂堂極地宮教主,靠近我們這些小輩做什么?吃閑飯嗎?」

他說的太過於激動,真的一手搶了何喻的扇子,「啪」的一下合起來,狠狠敲著桌子道:「我們要錢沒錢,要命三條,和你老人家比起來那叫一個一窮二白,所以你想想,好好想想,仔細想想!跟著我們做什么?難不成還劫色嗎!」

叫到這里,他愈發激動。原地蹦到床頭捧了一面鏡子,仔細照照自己,又拿著鏡子將在場的幾人全全照了一通,最後一腳踩在凳子上認真道:「照了一圈,我發現我們沒有色。」

也就是說,要錢要色要修為一樣沒有,要命倒是活生生的三條。

何喻抬著鏡子照照自己,邊照邊道:「我們三個好像唯一值錢的就是命,唯一能讓謝教主圖謀的好像也只有這個。但,我不記得我家有開罪過他,就比如這次,很多家都來苗疆了,我家卻沒一個來的。」

林懷君在他說完,也眨著眼道:「我覺得我也沒有開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