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個屁,怎么睡?我用他身體上我自己身體?我硬得起來嘛我?

我嚴詞拒絕了,告訴他換回來了也沒興趣睡他。

他不開心,截了張他網盤的圖發我,我一看,不得了,裸照比他手機里的還多,連自慰的視頻他也傳上去了。

這事最後不了了之,我無意跟他魚死網破,鬧僵了逼得他狗急跳牆,干些更喪心病狂的還不是我吃虧。

我對他一言不合就鬧別扭的脾氣是服了,我話說得重一點他就掉眼淚,一點碰不得,他玻璃心,怨念我對他太無情,怪我在他表白的時候掉頭就跑,一點不憐香惜玉,一點沒風度氣概。

可這能怪我嘛,是他自己騷得讓人害怕。

他一聽哭得更凶了,抽抽噎噎地發我語音:「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嘛,你告訴我,我改啊5555」

……他在食堂發的語音。

這一幕我事後在他手機的一個微信群里目睹到,據目擊人稱:當時人聲鼎沸,眾目睽睽下楊超眼眶紅了,邊抹眼淚邊對著手機不停講了什么,一副黯然神傷的loser樣。

因為目擊人離得遠,聽不到他講了什么,於是就有了看圖猜故事的一幕,群里炸了鍋一樣,猜失戀的、死了親戚的、掛了科的,猜什么的都有,有不嫌事大的在群里嚷嚷要組團去安慰他,連我也被@了,很是紅紅火火了一陣。

於是我就再也不敢輕易惹毛他了。

算他狠。

橫豎我的形象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了,隨他折騰吧,我無fuck可說。

此刻我手無寸鐵地被另一伙豺狼虎狽堵在了pub後門的小路里。

五個社會人。

真正的豺狼虎狽。

個個不懷好意地打量我,呈半包圍之勢密不透風地把我困在中間。

我心一咯噔,這架勢要是打輸了搞不好要來場群p,看他們盯我的眼神就知道了,露骨得跟盯了哪就舔了哪似的,一點不含蓄。

這一晚真夠不太平的。

是我大意了,讓樂清清的肉體無端遭遇了失身危機。

如果今晚在劫難逃,我是難辭其咎的,危機因我而起。

事情要從紅騷雞曝出楊超可能是零號說起。

這個驚天噩耗有理有據,非空穴來風,經綠騷雞現場向體育系的朋友求證,已然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實,扎得騷雞們的心千瘡百孔。

可事實勝於雄辯,縱使有一兩個小姐妹不信流言,強辯也過於貧瘠,寡不敵眾,被我輕描淡寫地補了幾刀後徹底擊垮,最後徒留一桌的哀嚎遍野。

我兵不血刃地摧毀了這群騷雞對我經久不衰的意淫大業:

「啊,我的心好痛,楊超居然……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