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被迫大大打開,一覽無遺。

一副任他亂來的樣子。

我方了,直覺再這么被他壓制下去,今晚恐怕真要發生點什么了。

我不敢想象自己這樣有多放浪,只求樂清清下嘴的時候思及這副身體是他自己的,能多少清醒點,別信什么透過皮相看內在的鬼話,對著他自己的臉有什么好發情的。

我試著跟他講道理:「你冷靜點,你看我,看我這張臉,看清了沒有?這張臉是你的,你親你自己有意思嗎?你別」

他打斷我:「當然有意思啦,超哥,是你在親我啊~啊啊好害羞~」

我意識到了跟他的溝通是哪出了問題,艱難地糾正他:「是你用我的臉在親你自己,不是我親你」

他「啵啵」親了好幾下:「好好,不是你親我,是我親你~反正現在我們很親密啦,都這么親密了,干脆再做點更親密的事吧~」

我更方了:「什么更親密的事?你要干嘛?你別亂來啊」

他亂來了,一把打開了淋浴器,熱水「唰」地淋下來,澆了我倆一身,濕氣朦朦朧朧的,氛圍眨眼變得不可描述。

我動彈不得地目睹他干出比伸舌頭從後頭舔我卵蛋更不要臉的事:

他張開了我的嘴,含住了他自己的老二。

我怒吼:「樂清清!」

千言萬語都無法表達此刻我日了狗的心情,我拒絕再看這極度辣眼睛的一幕,閉上眼用力一腳蹬過去。

但下一秒我腿就軟了,蹬了半路被他截獲拉得更開了。

我腿都抖了,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啊、別吸了輕點……嘶!你別、啊!……夠了別舔那里,輕點啊啊!太緊了放松點、哈啊……樂清清你玩夠了沒有?」

這小騷貨有兩把刷子,又舔又吸的,爽得我險些交代了,偏偏吊著一口氣不上不下,銷魂得要命卻射不出。

他在玩我,存心不給我個痛快。

我受不了了:「松開,我自己弄出來」

話一說他猛地吞到了最深,我感覺整根插進喉嚨里了,緊窒的壓迫感爽得我腦子一空,只來得及低喝一句「等等!別弄在里面」,就猝不及防地射了。

好半天我才從意識放空的混沌里清醒過來,低頭不經意地跟他對視。

甫一對上眼,我就想到了什么,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奼紫嫣紅地變幻。

吸了別的男人的老二,還吃了一肚子的液,想想我就不大願意換回去了。

尤其接下來的一幕更是令我油然而生一股索性一輩子當樂清清的沖動。

……算了,也不怎么樣,他的屁股早被假雞巴捅騷了,又開始濕出來了。

我的屁股,現在,馬上要被他用褲兜里掏出來的假雞巴擴張了。

他這會兒倒不惦記用我老二跟他的洞結合了,反倒企圖用我的洞跟他自己的老二結合,他被我干他是爽了,我呢?

等換回身體叫我怎么直視這段屁股被他老二插過的黑歷史?

他今天擺明了要和我死磕到底,不真發生點什么絕不會輕易放過我。

思來想去我也只好不要臉了。

我冷靜地看他撤出手指,准備換假雞巴擴張:「騷貨你就這么欠操?」

他委屈了:「我只對你一個人騷啊,愛你才想把自己給你的,干嘛要這么說我」

我:「你確定要把自己給一個零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