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親親抱抱的,和他還算和諧地過了一下午。

下次!下次一定要好好跟他談談,一定要他死了心,都談失敗幾次了,每回都被他牽著鼻子走,下次又下次的,難道等到換回身體了還要繼續被他糾纏么,那我還有可能擺脫得了他嘛?

到了晚上最考驗我的時候到了。

這小騷貨一意孤行扣著我坐了一下午的小樹林,完了非要再一起吃頓飯。

吃就吃吧,一頓飯而已他能干的了什么。

結果我哪知道他心懷鬼胎,早訂了日料的包間了,就等著我涉世未深地踏進他的盤絲洞,在與世隔絕的小房間原形畢露,肆無忌憚地偷雞摸蛋。

我心力交瘁,後面被他撩得濕得不能再濕了,強烈無比地叫囂著要吃假雞巴、吃按摩棒、吃大肉棒。

尤其肉棒的主人近在咫尺,我拼了老命夾緊雙腿也阻止不了來自腸道深處對身旁這根肉棒的渴望,渴望到連同我的靈魂都一起亢奮了。

我憑著巨大的毅力克制著每個毛孔渴求愛撫發出的瘙癢,全身抖得跟患了帕金森似的,饒是這樣,我也清楚地感到,我撐不了多久了。

他撩騷的段數與日俱增,不,是與秒俱增,上芥末章魚時我尚有綿薄之力抵抗他的爪子,等到上壽喜鍋時我已潰不成軍,對著毫無察覺我倆在桌底下干些什么齷齪勾當的服務員,我頭都抬不起來了,緊咬住牙根一個字都不敢蹦,生怕蹦出一個字呼啦啦地就再合不攏嘴地叫出來了。

我牙都快咬碎了,總算熬到包間里只剩下我跟他兩個人,我哆哆嗦嗦地去拔他插在我洞里的手指,咬牙切齒地瞪他:「出去,你他媽玩夠了沒有!?」

他得寸進尺,把我整個抱在懷里,老二抵在我股溝里,又加進了一根手指:「快了快了~超哥你爽不爽?是不是超舒服呀~我記得是這里,這里有個點,磨擦一下最爽了~啊啊還有那,那里也爽的~」

「啊!別摳了……嗯……哈啊啊……你、你用力點,不是這,過去點,嗯……對,就這,啊!……再深點」

我壓抑地小聲叫了出來,這種久逢甘霖被滋潤的感覺實在太沒法描述了,我爽得不禁自暴自棄地想:褲子都被他扒了,沒臉沒皮到這份上了,這時候叫停他是無所謂,苦的還不是我啊,難道又要我回去自爆嘛?癢成這樣假雞巴3根都不夠了吧?假的3根還不如真的來1根啊,既然他在憑什么又要我干苦力了?他惹的火就該他來滅,都不是第一次了,踏馬的再來一次又怎樣?

又怎樣了?!

這么想著,我就大徹大悟,徹底解放了自我,目光凌厲地轉過頭,惡狠狠地掐住他蓄勢待發的老二,冷酷地命令:

「把賬結了,網上搜附近酒店,跟我去開房。」

於是我倆做賊一樣各自拿衣服擋住一塌糊塗的下身,遮遮掩掩地去了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

關燈前,我一反吃飯時的欲拒還迎,凶猛猙獰地把他重重壓倒在床上,再不阻止後穴的淫水橫流,張開腿騎跨在他劍拔怒張的老二上,黑紅著臉,滿眼「你完蛋了,老子非榨干你」地俯視他,邊坐下去,把他的老二一段一段深埋進屁股里,一邊字字鏗鏘地昭告他他今晚的結局:

「動起來小騷貨,你自找的,不滿足我明天也別下床了。」

「所以你跟他交往了?」

「嗯。」

「就因為他把你干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