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忸怩了:「不是啦,我主要是想變得有男人味一點,證明自己能配得上你~順便想給自己多點優勢,能用不上就盡量不用咯,誰知道這么好用,上次我氣過頭不小心就使出來了,沒想到真把你放倒了,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臉都黑了,實在不願回憶那晚黑歷史:「那天我喝醉了才任你胡來」

他:「嗯嗯我知道」

我:「以後注意了,有點分寸」

他:「好啦我知道了嘛~超哥~~」

我一聽就知道他發春了,伸手一摸果然,他有點硬了,我也不推拒,美人在懷大晚上的干點什么正合適,他剛運動完熱過身神抖擻的,能更痛快點。

我故意調笑他:「真是個小騷貨,怎么突然就發情了?」

他拋了個媚眼給我:「討厭怪你啦超哥~一見你我就好想啊啊羞死了,超哥你幫我揉揉,我前面好癢啊~」

他說著就挺起腰,隔著褲子蹭我小腹,隔空就想干起來。

我一個沒注意上衣就被他撩到了胸口,兩只爪子急躁得左右開弓,一只揉捏我胸膛,另一只流連在我腹肌上,摸得無比情色,越摸越下。

我被他感染得也情動了,抓住他企圖摸我老二的手,克制地說:「行了,你不是癢么,我幫你,摸我的干嘛」

就我這一阻止他摸我老二的動作,莫名其妙害他淫盪起來了,非要摸到不可:「讓我摸摸嘛~想摸你的大肉棒啊別擋著啦~啊啊啊摸到了,我摸到了!好大羞死了啦~老公好棒,最棒了~」

我不忍直視地說:「你好好的,別講些亂七八糟的話」

他越發淫盪了,身子軟若無骨一樣滑下去,跪坐在我腿間,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從下往上眼神像小勾子一樣引誘我:「可我閉不上嘴嘛,除非有東西堵住我的嘴我就不講啦~」

他都這么露骨地暗示了,我再覺得羞恥也不了被他勾得想入非非,他的嘴不是一般的極品,吞吃了不知多少根黃瓜磨練成的,每次我老二被他吃到,都會被吸得感覺只剩下層皮,肉都被他吸干了一樣銷魂。

爽過頭了,我其實反而有些怕被他吸,能不被他吸就不被他吸,寧肯被他干後面的。

可他愛吸,他拼著毅力終止了後面的瘙癢,卻放任自己想吃我老二的欲望,這矛盾沒法調和。

只好我讓步了。

我捏住他的下巴,居高臨下地親吻他:「這下可以閉嘴了?」

他怪我不解風情,推開我不讓我親:「超哥!」

我趁勢拉起他,他鬧起了小情緒,十分可愛,可愛得我放低了嗓音,溫柔地摸摸他的頭笑:「好了別生氣,哥給你,隨便你想怎樣,去房間里好不好?」

他眼睛亮得驚人,整個人興奮起來了,又刻意地壓抑住了:「好!~超哥,我今天可不可以穿裙子上床呀~」

我:「……你不是剛保證以後一定不穿裙子的嗎?」

他穿了裙子我還硬得起來嘛我,又一個不可調和的矛盾,哎……他就喜歡穿些奇奇怪怪的,丁字褲之類的還好說,裙子、絲襪我就不能忍了,尤其他化了妝穿胸罩,裙子掀起來是透明有蕾絲的那種女士底褲,我見一次萎一次,實在欣賞不來他的情趣。

被我三申五令後他現在斂多了,剛在一起那會兒真叫嚇得我關了燈也硬不起來。

畢竟他是他小姐妹堆里雞頭一樣的存在,沒人騷得過他,我沒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