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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內留香 桃寶卷/明鬼 3824 字 2021-04-06

做了我哥你可就是薛衣人的兄弟了!」

「……??」薛穿心可能認為段小庄在胡說八道,不屑的道:「你想說你是薛衣人的兄弟嗎,難不成你就是那個喜歡親哥哥的薛笑人,你不是死了么?」

段小庄:「……」你才薛笑人!你全家都薛笑人!

段小庄:「你別不信啊……我不是薛笑人,但薛笑人是我弟。」

薛穿心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失敬啊,如果你是薛笑人的哥哥,那我就是石觀音的兒子了。」

段小庄:「………………=?=那也是我。」

談笑間他們便隨花姑媽來到了一片竹林,花姑媽落地回身,嫣然笑道:「好輕功,帶著一個人也能輕松追上,奴家甘拜下風。」

薛穿心拱手,「好說。」

段小庄撲一下栽在地上,啃了滿嘴泥,薛穿心一抬手他就從薛穿心胳膊下摔下來了……

薛穿心:「……」

花姑媽:「……」

如果再給薛穿心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說段小庄是他弟弟的!這一撲街簡直把薛家的臉也丟光了,也不知道現在回那句「絕不會擾亂此次任務」還不來得及……

薛穿心伸手把段小庄拎了起來,用段小庄的衣襟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泥,帶著一點埋怨的口氣輕聲道:「怎么又摔了,沾衣十八跌還沒練好么。」

段小庄:「……」

摔著摔著就習慣了,段小庄只是腹誹,他就說嘛,薛穿心說什么不好偏說他倆是兄弟,沒見過給弟弟擦臉不要說手帕,自己的衣衫都不舍得用,還用弟弟衣襟的哥哥,你是有多嫌棄你弟啊……

還有那個什么沾衣十八跌,sb才信。

花姑媽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令弟小小年紀就能把沾衣十八跌練得如此隨心所欲,自然應手了。」

……sb出現了。

薛穿心面不改色的道:「小小伎倆,見笑了。」

花姑媽打量著段小庄,笑眯眯的道:「還未請教小公子姓名呢。」

段小庄:「薛穿肝。」

花姑媽:「……」

薛穿心:「……」

花姑媽笑容僵硬的道:「你們兄弟倆的名真有趣。」

要不是花姑媽在這兒,薛穿心真想一把掐死段小庄!

若說薛穿心讀出來是氣勢非凡,那么薛穿肝……是和薛笑人一個主治大夫的吧?!

段小庄也是順口就說了,他嘿嘿干笑道:「因為我們兄弟是娘的心肝寶貝嘛。」這話說出來,連段小庄自己都有掐死自己的心了。

竹林里穿來一陣涼風,刮起幾片落葉,一片寂靜。

冷場。

難為花姑媽了,辛苦花姑媽了,花姑媽實在接不下去了!

三個人默然相對許久,薛穿心緩緩開口:「杜先生呢?」

仿佛什么事也沒發生過,花姑媽換上笑臉,「就在竹林那邊的屋子里,正在等我們呢。」

他們走過已經透出新綠的竹林,踩死一顆顆嫩筍,來到了杜先生所在的竹屋。杜先生是誰?杜先生並不是「先生」,雖然叫杜先生,這個名字背後卻是一個女人,就像古時候也有一個叫「徐夫人」的男性鑄劍名家一樣。她是玉劍山庄的主人,玉劍公主的母親。

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她的年紀比起花姑媽還要大了,畢竟是一個十八歲女孩的母親了。但她的姿色,毫不因為歲月流逝而有所衰減,反而沉淀出一種特殊的美。

當段小庄站在她面前時,真的有點微妙。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在原著里,這位阿姨和楚留香有些曖昧,差點就上床了哦,更何況她女兒還實實在在的把第一次獻給了楚留香。

楚留香啊楚留香,果然是四處留香,母女都不放過,禽獸!

鑒於現在楚留香並沒吃這對母女,段小庄決定罵一句禽獸就夠了。

杜先生沒有問段小庄是誰,而是對他們點了點頭,就開門見山的道:「有件事你們需要知道。」

花姑媽笑道:「杜先生請說。」

杜先生淡淡道:「玉劍被人帶走了。」

她的語氣平淡得不像在說自己女兒被人帶走了,而是在說今天天晴了一樣,平淡無味。

花姑媽大驚失色,「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杜先生道:「就在今天早晨才發現的,她不見了,連同她的一個婢女,和一個用來裝衣物的箱子,悄無聲息的不見了。」

薛穿心道:「那個婢女恐怕是早已混進來的奸細吧,可有線索她帶著公主往哪去了。」

杜先生點頭,「有些線索,所以我想請你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玉劍。」

花姑媽道:「可知道是什么人帶走的公主?」

杜先生搖頭:「若是知道,我也不必等二位到齊才說了,必須快,婚期將近了。」說這句話時,她眼中露出擔憂,在這一刻,才像一位母親。

花姑媽和薛穿心對視一眼,「請杜先生放心。」

第六十二章

玉劍公主和她母親一樣漂亮,生活養尊處優,她是個很愛干凈的女人,愛到一件衣服從來不穿第二遍。所以她需要很多箱子來裝衣服,穿完後也用箱子裝著扔出去。但這一次,和箱子一起出去的不是衣服,而是她自己。

杜先生查到失蹤的婢女是誰,玉劍山庄的下人都是從小簽了死契的,這個婢女更是無父無母,一個親人也沒有,並且不會半點武功,所以實際上她應該早在幾個月前,就被真正帶走玉劍公主的人給代替了。

這個人是誰?杜先生不知道,但段小庄知道,不過段小庄不會說出來。

幸好杜先生命人細細盤問,終於有人看到那個假婢女進了一家客棧就再也沒出來,但是有另外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大箱子走了,因為那箱子算是個特別的標志,能看出正是假婢女帶進去的箱子,可以猜測,出來的女人正是卸完易容的假婢女。

也正是薛穿心和花姑媽的目標。

玉劍山庄的勢力很大,有足夠多的人四處詢問,帶著一個箱子的漂亮女人,無論誰看到,也會留下一些印象的。

不過三日,就有了眉目。

而據段小庄的推算,楚留香此時應當早已到了江南,如果順利,也和胡鐵花見過面了。所以他死纏硬磨著要跟薛穿心一起行動,找到那個女人,就等於找到楚留香了。

可薛穿心不是很願意,「你半點武功也不會,去了只是妨礙我。」

段小庄:「我不是會沾衣十八跌么……」

薛穿心:「……」

段小庄撇嘴,「楚留香帶著我還從來沒抱怨我礙事呢,照樣飛照樣打架。」

薛穿心最出名的,除了他那一身銀白色的、在夜晚就像個銀色箭靶子一樣的夜行服,就是他的輕功了,正因為他的輕功好,他才敢於穿著如此顯眼的夜行服。而楚留香,也是輕功大家,兩人從未交過手,但也都聽說過對方的名字,楚留香甚至十分了解他。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同行相輕,楚留香名聲如此之高,薛穿心未必沒有一較高下的心思。

此時段小庄搬出了楚留香,薛穿心也是自負之人,不起了爭強好勝的心思,他輕哼一聲,「既如此,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薛穿心的輕功絕不遜色於楚留香。」

富貴客棧。

這是一家很大的客棧,有很多個跨院,住著各式各樣的人,魚龍混雜。

薛穿心、花姑媽和段小庄三人走進這里,除了店小二,沒有引起任何人地注意,花姑媽笑著問店小二,「你們店里,可住了一個漂亮女人,她是一個人,來的時候可能扛了一個大箱子。」

小二很機靈的道:「您若是問漂亮女人,我一時可能想不起來,我們店里每日迎來送往,漂亮姑娘那也不少啊。但是扛了箱子的姑娘,還真是獨一份,那位姑娘幾天前來投宿的,扛著一個這么大這么大的箱子。怎么,幾位是她的朋友?」

花姑媽笑吟吟的道:「我們是她的仇人,來尋仇的。」

小二的臉白了一下,苦哈哈的道:「您可別和我開這種玩笑啊。」花姑媽神情放冷了,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輕飄飄的放到小二手中,「我們是玉劍山庄的人,教你一個乖,待會兒無論那里發生什么事,不要看,不要管,若有損失,這些錢權當賠償。」

這客棧開得這么大,還是在江南,當然聽說過玉劍山庄的名頭,小二好似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他看了看銀票的面額,又換上了笑臉,恭恭敬敬的請他們進去了,還指出了那個女人的院子在哪里。

花姑媽進去後並沒有和他們一起去那個女人的房間,因為她看到了胡鐵花,是胡鐵花和另外一些人,於是花姑媽讓薛穿心先走一步了。

薛穿心也不在意,再次夾起段小庄,飛檐走壁起來。

段小庄特意穿得很厚,他早有准備的將圍巾包住頭臉,悠然抓著薛穿心的衣服,他也看開了,這夾著夾著就習慣了,反正多說薛穿心也不會背著他。

那個女人所住的房間並沒有關窗戶,甚至能透過縫隙看到里面的情景。

段小庄就看到了,里面是個正在脫衣服的女人。

她的腿很長,皮膚很白,胸很豐滿,波濤洶涌,她站在鏡子前,怡然欣賞自己美麗的**。

她忽然道:「看夠了沒有?好看嗎?」

薛穿心推開窗,帶著段小庄閃了進去,輕佻而邪惡的笑道:「當然沒有看夠,所以我才要進來,好看得更仔細一點。」

若是平時段小庄其實也想看仔細一點,但現在他看著這個女人不但不覺得風情萬種,反而替她覺得冷,初春時節,雪融冰化,正是最冷的時候……她居然不穿衣服!不愧是島國的女人!

她甜甜地道:「能被你這樣的美男子看,我自然也很開心的,只是為什么你還帶了一個人來呢。」

段小庄下意識道:「……因為想3p?」

她可能沒聽懂3p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3是什么意思,這里剛好有三個人呢,以她泥轟人的基因瞬間就明白了,嬌笑道:「你把臉蒙的死死的,別人怎么會願意和你3p呢,我認為,衣服越少,才越有誠意吧。」

段小庄嘿嘿笑道:「我要是脫光了,就是4p了。」他此話意有所指,指的自然是房梁上的楚留香,這話是說給楚留香聽的,暗示他:哥知道你在這里。

她卻不明白,皺著眉道:「怎么會是四呢,我可沒有懷孕。」

薛穿心打量了一下她,「有時間想自己懷孕了沒,何不說一說,你為什么趁人家女孩在洗澡時,把她裝進箱子里偷走?這是男人做的事,你一個女人怎么能做呢。」

段小庄忍不住贊道:「妙啊,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