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童子指了指漫天飛舞的雪花,理所當然地說道:「雪給我說的啊。」
大包平扯了扯嘴角,一臉黑線地問道:「雪?」
「正確的說法應該是這樣,寄宿在雪中的妖給他說的吧。」
突然,一雙手將被大包平抓住頭的雪童子摘了下來,抱在了懷里,妖刀揉了揉雪童子柔軟的白發,說道:「雪童子可是寄宿在雪里面的妖中最特殊的一種呢,其他妖經常會將其當成自己的孩子或者弟弟,說些他們的見聞和這個世界的常識哦。就比如說,讓自己誕生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就是自己的母親。」
「雖說這個理論是正確的,但是他們沒說母親必須是母的么與其叫母親,還不如叫我爸爸」大包平崩潰地一巴掌捂在自己的臉上,喃喃說道,但是想起之前無數次的糾正後,依舊無邪地叫著自己『媽媽』的雪童子後,絕望地嘆了口氣。
沒有管崩潰地大包平,妖刀一頭埋在了懷中小孩雪白的頭發之中,狠狠地蹭了蹭,並深深地吸了口氣,嗅著淡淡梅花香般的清香,陶醉地說道:
「果然,雪童子的頭發好舒服,味道也好好~」
一旁看熱鬧的付喪神看著妖刀懷中的小孩,心中突然咬起了小手帕,「唔,好羨慕」
從思考人生中回過神來的鶯丸看向少年懷里的少年,抽了抽嘴角,用手指戳了戳陷入『吸雪』狀態的少年,「主上,雪童子僵掉了哦。」
看著懷中一動不動的雪童子,妖刀少見地慌了神,「誒誒誒?怎么回事。」
陷入消沉的大包平一下子回復了過來,將妖刀懷中雪童子拎了過來,咂了咂舌,「嘖,任誰讓人無緣無故了一通,都不會好受的吧」
隨後用手撫摸著雪童子略微發抖的後背,輕聲問道:「沒事吧?」
雪童子一下子栽進大包平的懷中,胖乎乎的雙手緊緊拽著衣領,深深了吸了幾口氣,顫抖漸漸停止,抬著頭,用帶著些許淚光的雙眸委屈地望著大包平,「媽媽,剛剛那個人好可怕」
「好可怕,可怕,怕」
帶著哭腔的低吟仿佛有著回音一般,縈繞在妖刀的耳旁,而妖刀也一副深受打擊一般,石化在了一旁,嘴邊還不聽地念叨著:「我可怕可怕」
「啊原來如此。」鶯丸用拳頭敲了敲手掌,了然地望著瑟瑟發抖的雪童子,「小動物的直感察覺到主上身上的殺氣了么?」
鶴丸突然出現,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伸出大拇指,露出潔白的牙齒,笑著說道:「放心,就算主上那么可怕,我也不會嫌棄的!」
少年微微抬頭,看著鶴丸如同白痴一般的笑容,也低聲地笑了起來,「就算我那么可怕么呵呵呵」
「糟糕!」
聽見這個笑聲的葯研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抓住身旁的亂,小聲地說道:「亂,快叫其他兄弟跑」
「跑什么?」
突然,在葯研的耳邊傳來少年比起往常更帶著崩壞的甜膩的聲音,葯研緩緩回頭,看見身後的情形後瞳孔一縮,嘴角抽搐,口吃地說道:「沒沒什么。」
「哦~」
妖刀笑了笑,頭也不回地高聲說道:「那么,身後蠢蠢欲動的大家是想去睡覺么?」
正准備乘機逃跑的眾付喪神的動作突然僵硬,一齊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