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蛋啊，潘革，你是個混蛋啊！你們潘家沒一個好東西啊。你個土匪，流氓，你個狗頭軍師，你個歪歪心思百轉千回的混球！」

潘革馬力全開，黃凱罵他一句，他就用力撞擊一下。三四句咒罵聲之後，黃凱的嗓子破了，再也罵不出來了，只有恩，啊，撐得滿滿的，感覺再大一點他就要撕裂一樣。

好深，深得就像頂到了他的五臟六腑一樣。

好大，大得他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得到它的形狀，甚至是上面怒張的血管。

這種深入，這種力度，這種速度，他除了應承，除了喘息，努力讓自己不要被他弄暈過去，只剩全身去感受。

「慢，慢點，壞啦，會壞的啊！」

潘革加快速度，黃凱就慘叫。

「我不是充氣娃娃啊，不能用壞了再買新的啊！」

潘革咬住他的肩膀，黃凱疼痛難忍，嗷嗷的慘叫出來。

疼痛，跟著下面的摩擦出來的熱，麻疼，一艹燃全部的感官。

太刺激了，眼前都是五顏六色的煙花一起綻放一樣，什么都聽不見，只有他的喘息，每一聲呼吸，都能直透心里，跟著他一起跳動著心跳，跟他一起呼吸，扣緊他的手。

然後，爆發。

然後，眼前一黑。

潘革趴在他的身上，手指監視他噴灑而出的白濁，就跟他身後一樣，白濁灌入他的身體，滿溢，滴滴落在床單上，前後一片狼藉，兩個人的身體貼靠在一起，汗水交融在一起，就連這些東西，也融合在一起。

把黃凱翻了一個身，讓他們面對面。

占有彼此白濁的手指，送進他的嘴里，幾滴白濁摸進他的嘴里。

然後，低頭親吻他。

黃凱睜開眼睛，看見潘革真在親吻他，四肢癱軟無力，勉強抬起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

親吻不是很深，就是簡單的嘴唇貼嘴唇。

黃凱吧嗒了一下嘴。

「啥東西啊。」

潘革趴在他的肩窩。

「你我的子孫。」

黃凱張大嘴，平板的啊了一聲。猛的跳出一個念頭。

「出來再吃進去，體外結合，你說，我會不會就跟科學雜志上說的，男人胃部懷孕？」

潘革被他氣笑了。

「那你就給我生一個。真不知道你腦子怎么長的。」

翻身靠在床頭，把他摟抱在懷里。黃凱累癱了手腳，抱著就抱著吧，靠在他的胸口，潘革摸著他的頭發。頭挨著頭，靠在一塊。

潘革覺得心里很滿足，心愛的人就在懷里，乖得就跟一只小貓一樣。他事業有方向，生活有目標，愛情穩定，一切，都很好。

「給我一支煙。」

黃凱要求，潘革皺了一下眉頭，拍了他一下，還是點了一根煙給他。黃凱叼著煙，靠在他的懷里，某個使用過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