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革點點頭，行。唱歌而已，這難不倒他。

「我唱一首歌，你喝一杯酒。」

周麟滿眼的興奮，成交。

有人大喊著清場，都不許說話了，看潘革一展歌喉。

誰也沒有想到，周麟都沒有想到，潘革寧可唱歌也不喝酒，他一直都淡淡的，冷冷的，說話都很少大聲，面部表情也少，還以為他不會喜歡這種游戲，誰知道他拿起話筒，站在台子上。

「唱什么我定，不接受點歌。」

音樂一放出來，小白楊。

所有人都傻眼了，在夜總會唱歌休閑，不唱膩膩歪歪的情歌，不來男女二重唱，竟然來了一個軍旅歌曲的男高音小白楊。

這不就像進了希爾頓餐廳，要吃蓋澆飯一樣奇怪嗎？

潘革一張嘴，絕對的震撼到所有人，誰也沒想到，他歌聲渾厚，音色很好，曲調再告他也能唱上去，還唱的百轉千回盪氣回腸。音響都跟著一起震動。

偏偏震撼住了所有人。

最後一個音結束，潘革看著周麟。

「該你喝酒了。」

周麟一口喝掉酒倍的威士忌，對這潘革挑起大拇指。

「我絕對沒想到，軍旅歌曲也可以唱得如此好聽。」

「我軍人出身，不要一位軍人都很古板，其實，每個當兵的嗓子都很不錯，都是麥霸。只是不唱而已。」

話筒給了那些陪酒的女人，女人們開始又唱又跳，周麟湊到潘革的身邊。

「我父親說，男人不當兵，人生不圓滿。我沒去當兵，我父親一直都覺得可惜。當年你是什么兵種？」

其實沒有彎轉的心思，他們就只是朋友的話，絕對會成為好友。錯就錯在周麟動了黃凱，潘革對他已經起了戒心。

交談不牽涉情感，也不要動手動腳，就跟朋友一樣聊天，聊軍營，說當兵的生活。說亓｜練，說可以說的行動，周麟的眼神越來越崇拜潘革，潘革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扛過槍，上過戰場，見過血，殺過人。好男人就該去當兵，經過歷練，才會成長。

潘革小口抿著酒，喝完一杯啤酒，周麟趁機給他換了一杯暗金色的威士忌。潘革看見了，卻沒有說什么，握在手里，轉著杯子，沒有喝，跟他說著話。

周麟端起杯子。

「敬軍營。」

潘革沒辦法，這杯酒，他必須喝了。

一口喝干，周麟馬上又給他倒滿酒。

「敬那群可愛的人。」

潘革一抬頭，一杯酒又喝進去。

周麟陪同，潘革喝，他就喝。打定主意，今晚要把潘革灌醉了。

第三杯酒也倒上了。

周麟剛要說，祝我們日後成為至交好友，生死兄弟。

潘革的手機響了。潘革放下酒杯，這電話來的太是時候了。

黃凱的電話，潘革眉頭一松，這小王八蛋也著急了吧。一直沒有告訴他，他的去向問題，這也著急了要問問吧。

「潘革，你敢留在京城，留在那做秘書，我就跟你沒完。你一個大男人做什么秘書啊，辭職別干了，到我這里，你做老板，我給你做秘書。我十項全能，會幫你處理公事，晚上還負責給你暖被窩。你趕緊回來！那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