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點點的熱度,應該是低燒吧。其實成年人許久不生病,一旦生病更難受。頭暈眼花渾身無力,不過看黃凱倒沒什么啊,除了神有些懶,什么都不錯啊。一次吃兩碗面條的也是他。
「沒啥,身體好著呢,就是流鼻涕。不發燒。你不用擔心。」
潘革松開手。
「真的沒事?」
「沒事兒。」
黃凱拍著胸脯保證自己身體倍兒棒。潘革做起來。
「那你就把我的行李給我拾了,我有些累,先洗澡休息一會。」
黃凱臉垮下來。
「我病著呢。」
潘革熟悉他家里每一個角落,知道他的浴巾放哪。打開行李翻找自己的內褲,然後把行李丟給他。
黃凱一百個不情願,還是認命的提著他的行李,去客房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嘀嘀咕咕。
就會欺負我,我還是病人呢,說著愛我,其實就是虐待我。一個不夠,還把我爹媽都拉攏過去,就說他壞吧,滿肚子的壞水。」
「哎哎,干嘛。我說了,把我的行李放進你的卧室,你提到那去?」
黃凱有些茫然,看著潘革,他就站在浴室門口,有些不耐煩地盯著他。
「不是給你拾了客房嗎?」
「你覺得,我應該住在客房?」
黃凱瞪著眼睛看他。潘革指點江山一樣指了一下卧室。
「這里就是我的房間,你要是想住客房,那你就去。可別忘了,現在我們可是兩口子,愛人關系。愛人沒有分居的。琢磨好了你該睡在哪,別做出錯誤決定,把我惹火了。」
進浴室,洗澡。
黃凱抓狂的踹了一下它的行李箱。
「誰知道你是不是想擁有獨立的房間啊,想跟我睡一塊你就明說啊,你威脅我算什么,我好欺負啊。就知道欺負我。」
潘革的意思很簡單,客房拾出來那是給丈母娘看的。他們兩個既然同居,可不是兩個房間,而是同床而眠。
黃凱被逼無奈,開始拾衣櫃。
把他亂七八糟的衣服都起來,騰出一半的衣櫃給潘革,一邊拾一邊叨叨。惡霸,土匪,滿肚子壞水,就知道威脅人。滿心的不滿,還是把他的衣服掛好了,用衣架撐起來,一個褶都沒有。
潘革洗了澡出來,帶著渾身的潮氣,從後抱住他的腰。
「感覺,我們是新婚的小夫妻。結了婚,剛剛生活在一起,衣櫃里有我們的衣服,浴室有我們的洗漱用具,兩雙拖鞋,兩副碗筷。新婚燕爾,一起憧憬著日後的小生活幸福美滿。凱子,這就是我們以後的生活。平靜,安逸,相濡與沫。」
「我知道啦,你很高興。」
黃凱用肩膀撞了一下潘革,雖然絮絮叨叨,可是還是很高興的。至少他們住到一塊了。跟所有小情人,不是,小夫妻一樣生活。廚藝都不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