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誓,一個月不搭理他們,這倆混蛋,犢子!都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就捉弄著他玩。
張輝林木這兩個壞心眼的東西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林木哎喲啊喲的叫著,臉疼。能不疼嗎?笑僵硬了都。
「潘二哥好勇猛啊,你看看,那吻痕都印在小腹上了,雖然沒有解開皮帶,可我看見了皮帶擋住了一半兒的印子啊,昨晚上是如何的激烈啊。」
林木壞笑,腦補著昨晚上他們倆那啥那啥。
「接下去,你就搞定潘革。他這人猴猴,我不能在現場。隨時報告我情況。」
張會把這個艱巨任務交給林木,吹著口哨去停車場。還不等開車呢,發現左前輪沒氣了。
輪胎上多了一個大口子。
車窗上掛著一張紙,上邊兩個大字,活該!
張輝哭笑不得,這是報應嗎?他捉弄黃凱,黃凱報復他,報廢了它的輪胎。他可真不幼稚啊。
沒辦法只好打電話叫拖車,花去不少大洋,也算是付出代價了。
下午三點,潘革准時赴約,穿著警服,林木可不敢用捉弄黃凱的辦法捉弄潘二爺,又不是不想活了。
一番檢查之後,潘革的衣服還在身上穿著呢。
「我給你聽一下心肺,有沒有雜音。」
潘革解開了最外邊的外套,林木拿著聽診器看他。
「襯衫也解開吧。」
潘革淡淡的笑了一下。
「沒必要吧,就這么檢查你也能聽得清,我相信你的專業。」
林木腹誹,潘二爺,您手段高。輕輕松松就把我所有的話都給堵回來了。
聽聽這,聽聽那。林木心里開始打算盤。
「二哥,你這段時間有什么不舒服嗎?」
潘革摸了一下脖子。
「我覺得應該是頸椎病,脖子有些僵硬,頸椎有時候會疼。脊椎有些關節會突然間傳來刺痛。我估計是我長期坐在辦公桌前的結果,我已經結合著運動自己開始調節了。這段時間還好了一些。
「會不會是骨膜炎?我給你捏一下,你覺得哪里疼了,你就出一聲。」
潘革脫了外套,襯衫還是沒脫。
林木繞到他的背後,順著脊椎骨一節一節的往下按,到了跟艹以下那個關節,林木一用力,潘革身體僵硬了一下。
就這個關節容易疼。」
林木一本正經。按著地方不放。又按了一下。
「二哥,你這個關節是不是當兵的時候傷到過啊。」
「那有沒受傷的。當年練習對抗格斗,被人摔在地上,這骨頭是扭過一次。」
「應該是風毒入侵了。也就是風濕。沒關系,現在問題不太嚴重,你平時多活動一下,疼了你就貼一個風濕膏,陰天下雨的貼一塊,沒什么大問題的。正好了我這里有風濕膏,這幾天我膝蓋疼,我也用了一貼,效果不錯。我給你貼上,你試試看。」
林木去找風濕膏。翻箱倒櫃的,他記得他這里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