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臨死之前,可要接受這群兄弟的好好折磨。
「他媽的他騙我,我以為我把他撞了,誰知道他用這么卑鄙的手段把我捆到這啊,他還打我呢,哎喲,二哥,我的臉好疼,我覺得我的牙都要掉了。」
潘革手都不敢碰黃凱的臉,關心緊張過了頭,他現在渾身都在哆嗦。
只能把他抱在懷里,一次次的哄著,沒事了沒事了,不知道這三個字是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著黃凱。
田遠夏季抱著急救箱跑過來,一個掏出冰塊給黃凱敷在臉上,一個檢查著他的骨頭。
「骨頭沒斷,我看了。你們看看他的頭,是不是有震盪。」
林木在一邊指揮陳澤。
「把這個混蛋拉起來,我要讓他當靶子。」
「我覺得還是我們哥幾個比賽吧。」
潘雷叼了一根煙,深吸一口,把煙盒丟給陳澤。
「看誰的拳頭最硬,咋樣。」
張輝提出提議,這個提議讓他們都很支持。
「一人一拳,打不死,但是,看誰能一拳把他的骨頭打斷。」
「留口氣,最後我來結束他的生命。」
潘革絕對不會讓他死在別人的手上。林木起了手術刀,圍著豹子走了一圈,豹子都嚇尿了,這幾個人怎么這么快就到來了,戰斗力還這么強。身上好幾處傷口都在流著血,被這幾個扛著槍的人圍住,他現在知道了,黃凱說,你會死的很慘,是什么意思。
林木可是最出色的醫生,他兼職法醫,太熟悉人體的骨骼,知道哪里最疼,骨頭最脆弱了。
攥拳,猛地出手,一拳打在他的肋骨上。豹子慘叫一聲,跪在地上。
林木蹲下去按了按他剛才打的地方。
「沒斷。」
拿出手術刀,直接就捅了進去。
「骨頭沒斷,還是讓我給你放點血吧。」
「殿下,看我的。我幫你報仇。」
陳澤上去,他那拳頭跟錘子一樣,一拳下去,都能聽見骨頭斷了的清脆聲響。豹子雙眼一翻,差點昏死過去。
潘雷上下看了一圈,手豎起來,成刀,砍向豹子的肩膀,直接打碎他的鎖骨,從鎖骨到肩膀這一塊骨頭都碎了。
張輝很簡單,繞到他的背後,對准那脊椎,手成抓,一抓一扭,格拉一下,脊椎錯位了斷了,就算他能活,也是高位截癱。
豹子恨不得自己能馬上死去,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神經綳著,卻一動不能動了,癱軟如泥的。叫都沒有力氣。
「看起來都是皮外傷,我們還是回醫院檢查一下吧。」
田遠夏季檢查一番,沒有真正的受傷,但是看起來臉腫的挺難看的。
潘革點點頭,親著黃凱的臉。還是不松開手。這寶貝兒差一點就要失去,他不敢放手。
抓起地上的匕首。把黃凱交給田遠,田遠夏季攙扶著他。
潘革抓著匕首走到豹子身邊,一腳把他踹翻過去,踩著他的臉。
「你可以給我郵寄炸彈,炸了我的市公安局,你可以在我下班的路上劫持我。你偏偏動了我的摯愛。不是我不留你,是你自做的孽。」
眼睛一眯,對准他的心臟,匕首一下就捅進去。
看著豹子睜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