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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那物服後,雖能得到短時的愉悅,與身體卻是無益。」

賈瑚點頭,「愛德華拿出來的,是鴉片,其作用比之五食散更加厲害,輕則讓一個軍隊的士兵失去戰斗力,重則,滅亡一個王朝也不在話下。」

衛姜腳步頓住,「當真?」

「若是不信,大可拿人來試,那船上的夷人不是還有幾個活口嗎?用上它,只怕連自家祖宗十八代都能交待了。」

「我會試的!」

兩人心領神會,不再對這件事多做討論,夕陽下,偶爾還能傳來少年人清亮的聲音。

「……又不是沒錢的主兒,做什么非要住在我家里呢?真是的。」

「我也怕第二天醒來,錢財沒了啊,就跟那兩個夷人似的。」

「可也是,金陵的偷兒手可長著呢……」

今夜無風無月,就連天上的星辰也躲進了厚厚的雲層里,港口上風大浪急,船上的船工們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多變的天氣了,累了一天的他們早早就睡下了。

夜里突然起了大風,一艘大船上面掛著的燈籠被風吹落,好巧不巧的,點燃了先前放在甲板上的幾個木桶,火一下子就竄了起來,那木桶燒得極快,很快就燒出了一個洞,從那個洞里流出來一些像油一樣的液體,隨著液體的蔓延,火越燒越旺。

風助火勢,火借風威,很快這艘大船就限入了火海。讓人奇怪的是,船上的船員們卻沒有一個人出來查看。

金陵賈府中,賈瑚聽著去雲卷的報告,揉了揉鼻子,轉頭問死皮賴臉跟上來的衛姜,「你從哪里找來那么多的桐油?」

衛姜笑得一臉純良,「瑚兒怎么會以為是為兄的弄來的桐油呢?據我所知,前日這些夷人和一個倭人海商交易了一批桐油,誰知道昨天夜風大,大風吹落燈火,引燃了裝桐油的木桶。唉,這些夷人的運氣,著實不夠好呢。」至於說為什么倭國的商人會帶著那么多的桐油,那夷人為什么要交易那些桐油,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賈瑚:……

算了,如此一來,就不會有人把昨夜海船失火的事情和他們聯系在一起了。而且又能坑一把倭人,嘖,感覺怎么就這么爽呢?

「大爺,甄家送了貼子來了。」金土拿著甄家的貼子進了大廳。

「嗯?這不年不節的,下什么貼子?」賈瑚疑惑的接過貼子看了一眼,頓時無語,「與今科舉人共賞秋菊?與我何干?我也真是服了這些人了,春天賞蘭,夏天賞荷,秋天有菊花宴,冬天又有詠梅詩,也是真夠閑的。」

「你是打算不去了?」衛姜接過貼子,看了起來。

「不去,別說今科離我那么多年了,今後十年間我都也不可能參加春闈,和這些人交好完全沒必要。而且甄家……哼!」

賈瑚話音剛落,送來貼子的金土便急忙出聲,「大爺,這甄家與我們賈家乃是老親,甄大人既下了貼子,您不去,怕是不妥吧?」

賈瑚沒說話,只拿眼盯著金土看了一會兒,直盯得金土汗毛都豎起來了,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記得爺當初剛來金陵的時候,就立下了規矩,你們都忘了?看來爺還是太過慈和了,很該找個時間再好好的調教調教你們了。」

金土打了個哆嗦,終於回過神來,這才想起來,這位瑚大爺可不像赦大老爺那樣是個渾不吝,更不像政老爺那樣是個不通俗物的。

這位小爺可不好糊弄,當年,賈瑚剛一到金陵,一來就直接就了他們這些看顧老宅的下人的權力。原先他們還聯合起來想辦法和他對著干。結果不到五天,那些蹦得最歡的人,就被拾的只能夾起尾巴做人了,更有幾個膽子大的,甚至還被瑚大爺給弄進了牢里。

而且,瑚大爺的規矩還挺多,對於不守規矩的下人……想到這里,金土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