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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那個小區,賣五萬一平。」

笑笑哀嚎一聲:「看來我一輩子不吃不喝也買不起房了……不過,頭兒,這和那物業經理有什么關系嗎?」

「有。北苑豪庭是這一片最便宜的房子,相對的,它的物業配套也最差。我剛才看了一下,這小區一棟有四十多層,樓層高、容積率大,小區里面的綠化很少,公共設施也很簡單。」簡言頓了一下,問,「你們覺得,這小區業主的居住滿意度高嗎?」

「不高。」向陽立刻明白過來,「現在又不明不白的死了人,所以那物業經理是擔心有人鬧事吧?」

「沒錯。」簡言贊許的點頭,「進小區的時候,你們想必也看到了,門口聚集了許多業主。我聽到有人在說要再次聚眾示威,讓物業給個說法。可見,他們聚眾示威也不是第一次了。作為物業經理,想必對這些情況都很熟悉,所以他會很著急。」

「這些業主也太不講理了吧?」笑笑忍不住說,「不分青紅皂白就把這么大的罪名安到物業的頭上?許溫瑜這種情況,多辦是熟人作案,估計和物業也沒什么關系。」

「這些人不過是想找個理由找物業的麻煩罷了……」簡言搖搖頭,說,「能在這一片買房子的,算是比較有錢的人群了。但是他們買不起更好的,只能買這一片最便宜的小區,所以又是有錢人里面墊底的。這部分人有個共同點,壓力大,脾氣不好,易遷怒,而且,瞧不起窮人和底層工作人員。所以,這個小區的物業,真的很不好做。」

幾人都沉默了,生活不易,誰又沒點難處呢?

簡言把話題拉回來:「說說你們了解到的情況吧。」

「因為這小區去年才交房的,入住率還不是很高,鄰里之間的也並不是很熟。根據鄰居的反映,許溫瑜這個人,平時有點高冷,但還算有禮貌,鄰居對他幾乎沒什么印象。有人最後一次見到許溫瑜是在半個月前,三月二十九號那天。大概下午兩點,有鄰居看到他回家的,然後在三點多的時候,鄰居看到許溫瑜穿著睡衣出現在門口,但是很快就關上了門,再也沒出現過。沒有看到有人來拜訪,也沒有人發現有任何異樣。」笑笑忙將搜集到的信息匯總了一下。

沈冰念接著說:「我們在物業了解到的情況和笑笑他們差不多,許溫瑜是年初才入住的,時間不長,和物業不熟。工作人員也說,他比較高冷。」

並沒有太多有用的信息,簡言又說:「說說你們的看法。」

「我覺得,這並不是什么密室殺人案,現在了解到的情況,根本構不成密室的條件。」還是向陽先開的口,「死者手上的鑽石手表沒被拿走,凶手應該不是為財。從凶手對死者屍體的……破壞來看,可能是情殺。」

「我贊成向陽說的,是情殺,而且,凶手應該是女人。」沈冰念接著道。

「為什么?」是笑笑問的。

「雖然屍體已經高度腐敗,但是從死者的坐姿能看出來,死者死的時候沒有太大的掙扎痕跡。而他……器官被割掉,如果是生前肯定會很痛苦有掙扎的痕跡,所以,只能是死後被割掉的。既然是情殺,如果凶手是男人,大可以用更直接,更讓死者痛苦的方式。只有凶手是女人,才會用這樣的方式,因為女人力氣小,先殺後殘最穩妥。而且,男人不會去割男人的器官吧?」

簡言沒吭聲,倒是向陽很積極的說了句:「這就是傳說中的最毒婦人心?我覺得還是很有道理的,頭兒,你怎么看?」

簡言忍不住在想,這沈冰念到底給向陽他們什么好處了?這種時候,向陽還不忘幫著她制造點機會。